伴的软磨硬泡下,表哥终于答应让他的小儿子马卉经常来我们玩。”
“让他们俩交朋友了吗?”铃惜继续问。
“胡安虽然学说话慢点,却一点不笨,马卉虽然比他大了几岁,可身高却差不多。后来,他们真的交上了朋友,虽然还不敢外出,这却是十分重要。一年以后,我们让他们在夜晚走出屋子。又过了一年,便让他们像正常孩子一样出门行走了。”
“村里的其他人能接纳他们吗?”张璟问到,铃惜也关切的点点头。
“开始的时候,的确有些闲言闲语,可是这时候马卉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他和胡安接触的时候,村民们逐渐认识到胡安是个平和,友善的孩子。一段时间之后村民也就接受了胡安。”
“可是,好日子不长,等到胡安十岁那年,他的身高已经远远的高于正常人,这让他显得特别突兀,而这也让当地的县令看在眼里了。”胡婶捡起一根木棍翻了翻火堆,让本已经微弱的火势又重新燃烧起来。
“又是官府。”张璟不屑道。
“还记得那年的雨水特别多,连续下了半个月的大雨让的河道溃堤洪水泛滥,县里无数田地房产被毁,无家可归的人到处流浪。本来拿来筑堤钱被县令中饱私囊,朝廷下旨问罪,他竟然把责任都推到了胡安身上。”
“这些狗官,为了推卸责任昧尽良心。”
“他扬言是妖怪作祟破坏了河堤,才让洪水泛滥,并下令抓拿胡安要交给朝廷。可村民没被蒙骗,村民拿起武器反抗县令,与来犯的官兵打了起来,双方都有死伤,而马卉死在了这场对抗中。”
“马卉死了?”铃惜叫了起来。
“那胡安,胡安怎么办呀?”她又焦急的问。
“咣当!”一声,洞口的木门打开又合上,胡安从洞内走了出来。
“这孩子,每次听到这里他就受不了。”
“胡安只有马卉一个朋友,他一定很伤心把。”铃惜忧伤的看着胡婶。
胡婶点点头。“那是胡安第一次展现出了他的力量,愤怒的胡安举起板车冲向军卒,将树木连根拔起,军卒被打的七零八落最终被迫撤退。”
“打的好!”铃惜兴奋的握握拳头。
“那贪官肯定不会就这样罢手。”张璟皱着眉头紧握拳头说。
铃惜看了看张璟,又问胡婶,“军卒后来又回来了?”
“恩,你们想象不到他们有多卑鄙,他们趁着天黑,在我家的水源里下毒。等我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胡安年轻中毒的症状还不明显,我只能勉强保持清醒,而我老伴身体本来就不好。”胡婶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听到这里张璟和铃惜都低下了头。
“他们先是把屋子团团围住,为了逼出胡安,他们又放火烧房,我老伴那时已经不行了,弥留之际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胡安养大成人。”胡婶说到这里抽搐了一下,泪水不断淌出。
“后来,后来我们就把他留在了那烧着的房子里。”胡婶怨恨的拍着自己大腿。
铃惜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她一边安慰的抚摸着胡婶的背,一边擦掉将要留出的泪水。
“之后的一年里我们为了躲避追兵到处逃窜,可我们一老一小行动不便,再则胡安身体特殊极容易被认出来。几番周转这下我们终于躲到了这林子里。”
“林子中没有人烟,虽然条件艰苦却不用在担心被人追赶,而胡安如今长大成人,凭借过人的天赋,他完全可以在这林中生存下来。”
“好了,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胡婶又擦了擦脸上残存的泪水,整理了一下心情,看了看火上的肉,“肉已经烤好了,你们快吃吧,吃完就早点睡吧。”
说完胡婶也出了洞,张璟明白,胡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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