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喜欢跟人打架呢?姑娘你这么斯文,以后可别被他欺负了。”
赵远远心里一痛,摇头道:“不过是一位普通朋友罢了。他为了我才受的伤,我送他阿胶,就是不想再欠他什么。”
阿姨笑道:“朋友之间,哪里有算得这么清楚的?不过姑娘你心肠好,你的朋友也仗义,你们俩做朋友,那就是扁担配箩筐,锑锅配锅盖,好到一处了呢。”
从药房出来,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鸳梦重温”几个大字。
赵远远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走进书店,绕过那面精美的蜀绣屏风,来到红檀木的柜台前。
柜台后面,老板陈叔正在用宣纸临摹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见了远远,抬头微笑道:“姑娘好久没来了。哦,最近新到了一些精装典藏版的书,其中有一本《明代手绘花鸟画》是孤本,特别精致,我替姑娘留在里间,姑娘要不要看下?”
赵远远摇了摇头,取下颈间的和田玉坠,递过去问道:“老板,你看这玉是不是颜色有些古怪?”
陈叔拿着玉坠在灯光下瞧了半晌,眯着眼睛道:“这玉,比以前更润了……哪有什么古怪?”
赵远远道:“你没发现它的花瓣有些发红吗?”
陈叔的眼睛眯得更细了,慢慢道:“上好的羊脂和田玉都带着淡淡的粉色。佩戴的时间越久,颜色越会显现出来。这花瓣带着粉色,说明这玉很好,姑娘是买得值了呀。”
赵远远咬了咬牙,接着问道:“‘玉之成形,本来清远,沁染红色,终归不祥。’我这玉,颜色发红,是不是有了沁色?”
陈叔立即摇头道:“姑娘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玉有沁色,都是指那些老玉,古玉,在地下长期与水,土壤接触,被铁,锰等氧化物缓慢侵蚀而形成的一些颜色。姑娘这是块新玉,刚刚打造好,卖之前都没有人戴过,何来沁染红色之说?况且,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玉戴久了,不仅可以养人,还可以为人挡灾的呢。”
赵远远沉默不语,心想,难道我又错怪它了?
陈叔道:“我看姑娘也是有了疑心。不如这样吧,我把玉坠拿到里间消一下磁,净化一下,姑娘以后戴上也放心些。”
赵远远总算放下心来:“那就麻烦老板了。哦,对了,你刚才说的那本孤本叫什么来着?给我看看呢。”
陈叔笑道:“我这就进去给你拿。”
赵远远手捧《明代手绘花鸟画》,径直走到自己常坐的窗边的藤椅上,点了杯碧螺春,慢慢地一边翻看一边等着玉坠消磁。
店里那只雪白的波斯猫见来了熟客,大摇大摆地跳到赵远远旁边的椅子上,仰着圆圆的脑袋,摇着毛茸茸的尾巴,朝着她“喵喵”地打招呼。
赵远远忍不住伸手去摸它的脑袋。
它却反身一跳,朝着书店的另一边跑去。
赵远远站起身来,想要去抓波斯猫,不想却一眼看到了坐在书店最里面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的两位美女。
几盆兰花摆在红木雕成的花架上,掩映得花架后面的美女有些不真实,却更让赵远远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事实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这两位美女,一位是设计院公用工程部的聂雅萍。
另一位是西山栖项目部的董事长助理郑子琪。
刚刚在马路上大打出手,如今,却坐在“鸳梦重温”里促膝言欢。
她看到聂雅萍给郑子琪加了一些茶,脸上带着细腻的笑容。
而郑子琪的神色也十分的亲昵,像在面对一位自己多年的老友。
郑子琪喝了一口茶,从坤包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礼品盒,递到聂雅萍面前。
聂雅萍接过礼品盒,打开盖子,只看了一眼,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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