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原话是:“你不是伤口好得快吗,那就不要白占着床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去,没得待在这碍事。”
碍什么事,自然是碍着他的大徒弟分心呗。
雷军沉默了一会,就动手收拾东西,其实他能收拾的只有毛巾牙刷和一套换洗的衣服,至于他最想带走的人正忙着给头破的人止血,忙得连眼神都没能分他一个。
齐永福忽然叫住他:“还是我回去吧,我也在这住烦了,回去松快两天再过来。”
雷军却拒绝了,对他道:“我后天就返回部队,今天回家正好跟我娘说些事。”
见他有正事,齐永福便点了头:“你先回去一天,明天过来,我把床让你。”
雷军不置可否地“嗯”了声,提着行军包走出里屋。
齐悦刚给病人止住血,松了一口气,扭头就看到雷军提着包站在她边上。
“你要回去?”齐悦惊讶无比。
雷军没有回应她,回答她的是接手病人的黄医生:“是我叫他走的,他好得差不多了,回家养着就行。”
齐悦无法反驳师父,就拿纸擦了手上沾染的血污,拉住雷军的胳膊:“你跟我回院子一趟。”
“快去快回。”黄医生回头叮嘱了她一声。
齐悦应了,拉着雷军飞快出了卫生所,要连走带跑的回到了杂院,拉着他进了客厅,道了一声“等我一会”就进了卧室。
再出来时,手里拿着软尺,吩咐他道:“张开手臂,我给你量下尺寸。”
雷军明白她是想给他做衣服,摇头道:“不用麻烦,我衣服真的够了。”
齐悦瞪了他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语气蛮横,但模样娇俏,雷军如何能拒绝?
他张开手臂,低头望着认真给他量尺寸的齐悦,嗅着她浓密的乌发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哑声道:“你真想给我做衣服,就做一件背心吧。”
齐悦抬头,却一下磕在他的下巴上,惊呼一声,她抬手捂住他的下巴,着急地问:“磕疼了没?”
“疼吗?”雷军同时揉着她的发顶问道。
异口同声的,齐悦噗嗤笑了,揉了下他的下巴就放开:“有空说话,看来是不痛。”而后回应他前一句话,“我现在的手艺也就只能给你做背心,你想要衬衫或者别的,等你下次回来再说。”
雷军松了一口气,伸手给她顺了顺头发:“别累着,部队什么都有发,我不缺衣服穿。”
齐悦含糊的“嗯”了一声,转头拿笔记下了他胸围和腰围,而后弯下腰,给他量臀围。
雷军身体一下子僵住,他握着她放在他脐下的手,哑着声道:“做背心,这里不用量。”
“你以为我在占你便宜?”齐悦一脸戏虐地问他。
但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犯了错,只是不等她逃离,人被拉起,扣入怀里,她忙喊道:“大白天的,你别乱来”
话音未落,哐当一声,房门被他的脚勾起关上,而她所有的声音都被雷军吞下,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交换口水的啧啧声,暧昧又情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她满脸绯红,杏眼中的水光似要溢出来,雷军情动又起,但没有再次亲她,凑到她耳边哑声道:“不要撩拨我,也不要对你男人的自制力抱有太大信心。”
齐悦原本脸上暴热,但下一瞬一把将他的头推开,又抓住他的衣襟,垫着脚仰着头气势汹汹的质问他:“你这话的意思是别的女人撩拨你,你也受不住?”
看她如发怒的猫一般,乍起所有的毛,似乎凶悍得很,实则只让人心底发软,又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单手在她臀下一托,低头咬住她的唇呢喃:“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如何,但我只受不住你的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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