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周故意用怯怯的声音道。
老郎中抬起眼皮瞟他一眼,拉长声音道:“病人呢?”
“病人没来。”
“人没来,你让老夫怎么开方子啊?”
“这病他不用人来。”
李行周忽然俯身在老郎中耳边嘀咕了几句。
老郎中听了会意地一笑,很同情地瞟了他一眼,心道。
“瞧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儿,老夫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还想骗得了我?痔疮罢了,没什么抬不起头来。”
老郎中捋着胡须思忖了一会儿,提起笔来写了一个方子,李行周凑过去看看,迟疑地问道。
“老先生,这方子管用吧?”
李行周怯生生的说道。
“呵呵,管用,管用,当然管用,”
听完后李行周慢悠悠的走了。
而大熊也顺势做了下来。
“那个还有先生能不能再给开个治痈疽恶疮的方子?”
大熊扭扭捏捏地道。
老郎中听了脸色顿时一沉,他沉吟了片刻,才板着脸提起笔,刷刷刷地写下一个药方“花柳”,然后沉着脸道。
“年轻人,我看你虎背熊腰的也是个不错的汉子,但是你如果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铁打的身子也是捱不起的。”
“是是是,多谢老先生,多谢老先生”,
熊延福拎起药方挤进人群,假意要到柜台买药,却又一副畏畏缩缩不好意思把方子亮出来的模样。
那老郎中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儿便不屑地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崔安柿咳咳咳的做了下去。
趁那老郎中给崔安柿号脉的功夫,熊延福悄悄地出了药店。
他匆匆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来。
这也并不是什么药,而是这是李行周从地上随便拽的两把草。
熊延福解开纸绳,把那两张药方叠了叠,端端正正地放上去。
他故意把那两个药方的名字摆在正当中,然后重新捆好。
他提着药包儿慢悠悠的走去城外。
治哮嗽,要砒霜c面c海螵蛸各一钱。
治痔疮,要砒霜一钱,乳香五钱,半夏十钱。
治痈疽恶疮,要砒霜三钱,地骨皮五钱,红花三钱。
他们都有共同的一个药材——砒霜
。。。。
。。。
倚香楼,是清河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他的头牌就是前几日参加诗会的绮韵姑娘。
倚香楼楼高五层,雕梁画栋,十分富丽堂皇。
夜色将幕,倚香楼里面已是人声鼎沸。一楼是散台,一桌桌客人正在推杯换盏,
两边廊下坐着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子,挠手弄姿地等着酒客招呼。
又有打酒座的卖唱女在拉弦的男人陪着缓步登楼,去楼上雅间兜揽生意。
店里,人们都自得其乐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这一行人。
这一行人打头的就是崔逾轮,在酒家侍应的带领下来到二楼早已定好的雅间。
雅间的窗户很大,坐在酒桌前往下看,整个雅间尽收眼底,可以一边喝酒,一边看下面的舞蹈。
雅间的一旁,还放有一张胡床,胡床两米多长,一米多宽,上面铺着大红的锦被,布置得如同结婚用的婚床一般。
二楼的雅间大多是给崔逾轮这些清河的权贵所留的。
正是被李行周骂吐血的崔安逸。
他身体略微修复好了,心中报复之心雄起,便在这倚香楼设宴招待崔逾轮。
崔安逸殷勤的打开窗户,一眼就能看到下面的舞台。
此时,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