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胆妄为,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浑身一阵僵硬,。
敢在清河捆绑他意图不轨的凶徒,可以想像是怎样的悍勇狠辣。
那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这件事情不如我想像中的好玩啊。我本以为被塞住嘴后,你还会含混说句本公子不爱这个调调。”
“那我就可以用手上这东西让你痛且快乐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老实下来了,好吧,把眼睛睁开吧。”
声音平静之中带着淡淡嘲讽。
崔逾轮浑身一震,他听清了这个声音。
李行周!
崔逾轮战战兢兢睁开双眼,惊恐向前方望去。
只见李行周正半蹲在短床前,隔着不到半步远的距离含笑望着他。
而他的手中却握着一根足有两尺长的桌腿。
此时此景,这等神情这等专注打量,不免显得有些癫狂。
李行周很认真地看着崔逾轮挣红的脸,笑的很温和。
“我把你嘴上的毛巾解开,但请你控制自己的音量,如果你的音量太大,我只好马上杀了你。”
但在崔逾轮的眼中,这张略带病色的脸,这些温和的笑容,却透着股最寒冷的味道。
“我们有仇,但是不至于到这一地步吧?”
崔逾轮强行压抑下心中恐惧问道。
李行周遗憾的摇了遥头,说道。
“对,我们真的有仇。”
“误会!这都是误会!”
崔逾轮颤声问道。
“当年安排燕顺杀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其实呢,我在大唐真的没什么野心,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个富家翁的。”
“生在地主老财家,长到了二十七八。”
“然后驾着鹰,猎着犬,带上恶仆,调戏调戏良家妇女。”
“但是你为什么这样苦苦逼我呢?”
直到这时,崔逾轮才明白李行周根本不准备让他活下去。
他在清河,每年欺男霸女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他根本没想到李行周敢来杀他。
崔逾轮眼神黯淡绝望看着面前的李行周,还想拖延一下时间,哭丧着脸说道:
“行周兄弟,对不起,我只是”
他准备大声呼救,他相信看似绝望地求饶,最后变成尖声呼救,李行周应该反应不过来。
只要救命两个字出口,无论是崔吉祥还是外围的侍从,肯定会做出反应。
到时候李行周也必须替自己陪葬。
甚至说不定李行周慌乱之下会忘记杀死自己。
这计划看上去很美,然后崔逾轮不知道。
前世的李行周看多多少电影。
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反派死于话多。
就在崔逾轮刚有吸气动作,肺叶中的气流离声带还有极远距离时。
李行周的手掌便已经从短床的空洞里插了进来。
桌子腿狠狠戳中崔逾轮的咽喉。
李行周站起身来,左手掏出根随意拣来的铁钉对准崔逾轮的脑后某处,用带着黄锈却依然锋利的钉尖在对方脑间量了一下,然后右手握着桌腿用力砸了下去。
噗的一声轻微闷响,锈蚀的铁钉穿透了崔逾轮的脑骨,深深扎了进去直至尽没。
李行周迅速把一块雪白的毛巾放到他的后脑处,对准锈钉没入头骨的位置,双手按着毛巾用力下压,双脚踮了起来,竟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因为用力过猛,那张短床都开始嘎吱嘎吱叫了起来,仿佛快要散架。
片刻后李行周停止了下压,取下毛巾仔细察看了一下崔逾轮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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