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丽质天成,歌喉婉媚,软舞健舞无不精擅。”
“更何况画艺琵琶可称教业坊一时翘楚。”c
“十二岁那年一登台便名满洛阳,十四稳居镇楼大娘子,五年前荣升大花魁。”
“而如今幼棠姑娘芳华正盛,歌舞之技已臻巅峰,与那李白狮所差者”
李行周毕竟是主播出身,调动观众情绪那是必修之课。
这一段话,说的是声情并茂,直接把鱼幼棠吸引进来了。
“什么?”
果然,鱼幼棠被李行周吸引过去了。
她惊身而起,引得身前的某处丰满一处晃动。
柿子当时就咽了咽口水。
他忽然想到李行周有次随口哼的一首歌。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
这鱼花魁那跳动的何止是小白兔啊!简直是大白兔!
此时根本没有人关心柿子的兔子论,李行周坦然的说道。
“歌诗,上好的歌诗”
鱼幼棠身子紧绷,语气已经是咄咄逼人了。
“此事在教业坊可谓是无人不知。”
“你说出这些又有何用?”
“你还能写出比她所唱更好的新歌诗。”
在这个“新”字儿上,鱼幼棠刻意加重了语气。
李行周依旧是一副月白风清的样子。
“若是不能,又何必要来?”
鱼鱼幼棠笑了
她冷笑道。
“你可知李白狮的歌诗是谁所写?”
不等李行周回答,鱼幼棠黯然神伤的一声长叹,声音里又带上了浓浓的倦怠。
“罢了,我也累了,公子这便请回吧”
正在这时,手上依旧裹着汗巾的绿珠端着漆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一瓯酒,一盏琉璃尊。
还有一方纯白胜雪的锦帕,帕子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八尾雕工精湛到极点的小冰鱼。
酒浆倾入琉璃樽中,那红色澄澈到了极致,葡萄美酒夜光杯,果然是无双佳配。
柿子这时也反应过来了,鱼花魁这个大白兔自己是没有机会了。
而这小丫鬟模样不错,吃吃也不错。
他轻轻的接过绿珠手里的托盘。
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姑娘受伤了,这点琐碎事还是我来吧!”
绿珠看到柿子明媚的眼睛,脸更红了。
前世李行周好歹还是喝过葡桃酒的,只是在此之前还从不曾见到过这般极品的。
麻蛋,我堂堂二十一世纪有志青年,竟然享受的不如古人。
他此时看到这酒色,忍不住轻赞了一句。
“好酒”
“这是经万里长途而来的波斯葡萄酿,自然不是河东葡萄酿可比。”
鱼幼棠懒懒的说了一句,一并瞥了绿珠一眼。
绿珠低垂着头,羞红了脸。
“谢过姑娘了”。
李行周镊起两尾冰鱼投入琉璃樽中,对鱼幼棠适才的逐客令只若未闻。
“你这少年怎么恁的无赖”
炎炎暑日能喝上这样一杯极品葡萄酿真是人生大快意事。
李行周微微的晃动着琉璃樽,清清淡淡道。
“李白狮一应歌诗皆出自当朝宋学士之手,可对?”
“鱼幼棠姑娘,就凭东方虬这三个字是吓不死人的!”
绿珠脸色急变。
“对,有我家彘哥儿在!”
“那东方虬算什么?”
柿子自顾自的也拿起一杯极品葡萄酿,他自然不会像李行周那暴发户般的放两尾冰鱼。
而是捏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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