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享受吧。
太平公主恨恨剜他一眼,却用一根小木棍在原地写了起来,没过多久,李行周刚刚的写的。
“手持剑问天乱曾经一生为傲战。”
“战无极苍穹断我红粉佳人身旁伴”完整重现在沙地上,一字不差。
太平公主显然有点小得意,像只天鹅般高傲地扬起了小下巴。
只是她看到“我红粉佳人身旁伴。”一句的时候,脸瞬间红了。
毕竟,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在一起。
“又是一首绝世好诗,而且我亲眼目睹了作此诗的过程,李行周,再作一首吧,好不好?”
太平公主理了理思绪,软软相求。
“不好,我马上就是有钱人了,作诗这么庸俗的事情,是有钱人该做的吗?”
李行周拒绝得很不留情。
“作诗庸俗?”
太平公主瞪大了眼睛,露出极度的困惑,不解,李行周的话很毁三观。
不是说有钱人才庸俗吗?怎么反过来了?
眼睛眨了眨,李行周看着太平公主,冒出一个主意。
“你是宫女?”
太平公主露出一丝慌乱,掩饰般理了理发鬓,道。
“啊对啊。”
“你们公主喜欢诗吗?”
“喜欢吧?”
“喜欢我作的诗吗?”
太平公主俏脸有点红,讷讷道。
“我不知道,兴许,是喜欢的吧。”
李行周的眼睛变得愈发明亮有神。
“买吗?”
“啊?买什么?”
“买诗吗?刚刚我作的这首‘手持剑’,三贯钱卖给公主,以后算是公主自己作的,我发毒誓保密。”
太平公主吃了一惊,小小的嘴唇张成一个“一”。
李行周这张突然变得陌生且无耻的嘴脸显然吓到她了。
李行周不高兴了。
“说话啊,这表情啥意思?嫌贵了?你自己也说了,这是绝世好诗,真不贵”
“你你你你这个你简直是斯文败类!诗也能用来买卖么?”
太平公主气得脸都红了,娇躯直哆嗦。
“没关系,这东西我还有很多,家里的酒楼刚有些起色,我准备再盖一间。”
“现在正缺钱呢,先卖几首救急。”
太平公主快气晕了,抄起手上写字的小木棍朝李行周背后抽了一记,然后扭头便跑。
李行周也急了,赶紧朝她背影喊道。
“喂,你不买就别拿我的诗跟别人显摆啊,要收钱的!”
奔跑的倩影忽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跑。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李行周神情黯然地叹了口气。
李行周抬头看看天色,喃喃道。
“不早了,该找卫姐姐踏青了”
收拾好东西,然后他拍拍屁股就走了。
。。。
。。。
沙地上,两个力士正在相扑。
沙地上铺了一块毡毯算做赛场,两个力士腰间围了一块兜裆布,头上戴着幞头,余此再无一物。
两人身材肥硕,力大无穷,厚重的不易卷起的粗毡在他们脚下,也因为他们用力的动作而扭曲变形。
旁边有几个家仆侍女兴致勃勃地看着,帐围子里面王氏夫人和她几个相好的贵妇人或坐或卧,一边吃着瓜果,一边嬉笑谈论着观赏表演。
张易之与王氏夫人的关系,这几个妇人一清二楚,在她们面前,二人自然无需有所遮掩,是以张易之就盘坐在席上。
让王夫人枕着自己大腿,剥了葡萄一粒粒地递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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