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皇后保重。”
吉宁说罢,带领众将离去,莫大旷原只剩下其音与巳王,还有满地的尸体。
其音见大军退去,终于虚弱的倒在地上,为不叫巳王怀抱自己沾染鲜血,硬是撑着身体没有昏迷,一步一步的向着鹤鸣渊走去。
“其音,你还好吗……”巳王担心又心痛,知晓其音一定是痛苦不堪,可还是坚持保护自己,不禁心一抽,狠狠的责备自己没用。
“我没事,将血流出些后,舒服多了。我们快走吧。”
“好。”巳王跟在其音身后难过不已,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是按着其音说的行事。
巳王没有注意到,其音手腕伤口处与后背箭伤处,都开始溃烂发黑,如一口黑洞逐渐扩张开始吞噬。
二人终于移到了鹤鸣渊外,其音费力的散去了各种机关阵法,迈上了石阶,踏开水波终于来到了生云观门口。
“师尊!”阿来阿去见到了受伤不浅的其音,焦急的上前来扶,却被其音冷冷呵斥“为师教你们的都不长记性了吗!污白之毒钻进你们的体内,是想溃烂而死,还是化成血水!”
其音一喝叫三人都是一愣,平时其音从不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这毒是真的太烈,其音不想看任何人中毒惨死。
“师尊,我们该怎么办!”阿来泪眼汪汪的问到。
“去为为师取一颗清黑药丸,还有师祖留下的那本——奇杂解毒录。快去吧。”其音艰难的捂住伤口处,吩咐完毕,带着巳王进了后寝室。
其音到了寝室再也撑不住的倒睡在床上,大汗过后的寒冷叫其音打了数个冷颤,巳王忙将被褥拆开来,盖在了其音的身上。
“其音,我能做点什么?”巳王眼望其音,满眼的哀伤,轻轻抬手拭去其音额头的汗,柔声道。
“好好活着。”
“什么……”巳王惊异,向着其音的眼睛看去。
“好好活着就好,我的事你管不了,放心我也不会叫自己死。”其音咳了两声,裹紧了被子,面部冰冷的如结了一层寒霜。
随即阿去带着清黑进了门,温水送服下去,其音又躺回了床上。
阿去本不放心一个大男人在其音的房间中,可一看巳王样貌儒雅,不似前两个男人一般暴戾,心浮气躁,也就放心下来,走出了门外候着。
其音服下了一颗清黑后,感觉身体内一股炙火与寒流几次相互碰撞游走在身体各处,狠狠咬牙捱着痛苦,双目怒睁,伸手已经抓破了床单。
“其音!”巳王见状不解何意,一把拉住了其音的手,心疼的满脸惊慌,已经顾不上其音说过的不要沾血。
就在巳王握住其音的手沾到血渍在手指的一刻,突然感觉指肚似有灼热,再一看,指肚溃烂破皮,慢慢的渗出血来。
“快走开!”其音一把推开了巳王,坐起身来痛苦的嘴角全白,捂住了脸。
巳王怔怔的望着其音的表现太过可怖,全然忘却了指尖的伤痛。
“别碰我,你会死。”其音再次郑重警告,叫巳王终于不再动静,哀哀的望着痛苦不堪的其音,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痛苦的感觉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其音终于解脱出来,不再痛,好像是经历了一场肉身上的大浩劫,浑身畅通如置身柔软的云层之上。却也没了任何力气,只想好好睡上一大觉。
“我要休息了,可能要很久很久才会醒来,你老实在鹤鸣渊待着,不要乱走动,日……日月台那里更是去不得,有事问弟子,最要紧的,千万千万莫要再触碰我的血……”
其音失了最后的气力,终于闭上了眼睛,软塌塌的嵌进柔软的被窝中,酣睡过去。
巳王见到眼前的一幕不知是好还是坏,只祈祷其音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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