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阵,见授课时间到了,便也无奈的走了。
这不是怨自己睡的太死了吗,刚来就惹了事,还连累了子作,这不缺德吗……
其音见大家都没发声,又见南长老满脸的严厉,并没有叫出自己,看来南长老是打算叫子作受苦,自己这位闯祸了人也长点记性,若再连累别人,看看自己的脸往哪搁。
“戒魂尺。”南长老眼睛一闭,声音沉冷下来。
子作得令站起身来走去最后排的墙壁上,在墙壁后将手伸进结界,盛芒一闪,一把白玉般的二尺长的尺子就被子作捧在了手心,依旧是面不改色的转身离去。
而子作路过其音的时候,其音的心一颤,这尺子的气息不寻常,万一这尺子十分厉害,打完二十下子作不就大伤运气了……
目送子作回到了南长老脚下,见他再次跪好,将戒魂尺呈在了南长老的面前。
无媚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其音不知戒魂尺的厉害,无媚可是知道的,一尺下去淤血,二尺下去皮开,二十尺下去,不在床上瘫上几天是绝对好不了的。
这也是戒魂尺名字的由来,一尺打断魂,叫人深刻的记住这种疼,铭记在灵魂中的疼。
戒魂尺被南长老持起来了,众弟子的眼珠子不要说闭上了,都快飞出来了,只恨爹娘没生的六双眼睛,好好看看子作师兄第一次挨打是什么模样。
无媚与其音急了,就在长老将尺子高高举起的一刻,二人一同站起身来,喊了出口“南长老!”
二人喊完互望了一眼,谁也没理谁,都再次盯向了南长老手中的戒魂尺。
倒是二人一喊引去了众人的目光,无媚师姐心中所念是子作,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在关键时刻说情也是人之常情。可那其音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也心念子作师兄,为了子作师兄说情?
南长老见二人同时起身,对着无媚轻点头示意她说。
“南长老,对不起,是我,子作将弟子服与课表交给了我,托我转给其音,可我……”
无媚原本想说自己一偷闲给忘了,可话到嘴边,丹田一股烈火燃起,心中原本诚恳的道歉态度突然转变,说出口的话也就变成了这样“可我找到其音的寝室后,发现她正在睡大觉,叫她也不起来,说是她并不是内门弟子,只是来寻药的,不需要服从门规,遂弟子就走了。”
众人对无媚师姐的话深信不疑,一同望向了其音,都生出了几分不屑,还有人极其小声的道了一句“那就别用我们南坤宗的丹药啊。”
其音站在原地不声不响,知道有这无媚就没好事,自己刚刚得罪了她,她怎会轻易饶过,其音也没与她争辩,只是抬高了头看向了南长老坚定道“弟子没有。”
“哼,你敢说你没有!”无媚愤愤道。
其音也不怒,只对无媚问出一句“师姐可知道我寝室门口在哪?”
“这……”无媚无言了,她都没找,怎知其音的门口在哪,其音是刚刚住进来的谁会去一间一间的寻找。
其音不再说话,只坚定的望着前方。
南长老听着二人各自的陈述,点头示意二人后道“无论你们有何原因,说的对错,一切皆因子作而起,我只惩罚子作,你们坐下吧。”
说罢挥起了戒魂尺。
“南长老!”二人急了,再次阻拦。
然而南长老也因为二人的阻止,面色阴沉下来,望着子作威严道“谁再求情,子作就加尺,求一句就加一尺。”
“南长老!无媚愿意代替子作受罚!”无媚跪了下来,十分急迫的恳求南长老。
“二十一尺。”
因为无媚的求情,子作再次加了一尺,无媚吓得再不敢求情,按照南长老的话坐端在地上,只是神色紧张,始终冷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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