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见她慈眉善目的,自己对她也颇有好感,便上前牵起她的手:“姐姐,你能带我回家吗?”
身后追出的楚云轩听见“回家”二字,怒火顿起,一把攥住她的腕子,把她拉到身前:“不许你走!”
歪歪不耐烦地甩开他:“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楚云轩觉得既震惊又不可置信:“你闹够了没有……”
一旁的春兰见楚云轩表情都变了,忙上前解释:“王上切莫生气,公主脑后受了重创,故此忘记了一些人和事,太医会想办法的。”
楚云轩表情缓和了下来,担忧地扯过歪歪,撩开头发,看了眼她脑后的伤,喃喃道:“看起来也不严重啊?”
春兰听了,疑惑的上前一看,兀自心头一惊:“奇怪!复原的这么快,结痂了不说,伤口缩小了一半。”
被召来的闫太医看后也啧啧称奇,撸起她袖子,鞭伤也仅剩淡粉色的印痕:“奇了!我师侄果然体质非同常人!”
楚云轩和小宁子异口同声:“师侄?”两人一起歪着脑袋看着闫少庸。
春兰在一旁紧张的心里直打鼓。
闫少庸面不改色,哈哈一笑道:“这位姑娘体质过人,若不然,我这太医可就失职了。”
“呃……这是同一个意思吗?”楚云轩捻下巴疑惑。
春兰急忙插言:“太医艺术高明,许太医用药如神呢!”
闫少庸听言,老脸一红:“过誉!过誉!”
楚云轩道:“公主这脑疾,什么时候可愈?”
歪歪被这四个人围在中间,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好不热闹,当她不存在一样,还说什么——脑疾?对着楚云轩大吼道:“你脑子才有病呢!”
当着大臣的面,歪歪突然来这么一出,楚云轩始料未及,讪笑着拉她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给点儿面子好不好。”说话时,嘴唇不动,声音从牙缝细细的出来。
歪歪也学他样子:“好啊,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不是给过你一个随意出入王宫的腰牌了吗?”
“腰牌?”歪歪摸摸自己的周身,在腰间摸到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个牌子一样的东西,那牌子通体金黄色,泛着金光。歪歪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们之前真的认识,他没有骗我。”
闫少庸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何时可愈并无定数,脑上的伤不比身上的伤,老臣不敢妄言。”
楚云轩凝重地点了点头:“还请太医竭尽全力,治好公主,本王定有重赏。”
“谢王上!”闫少庸口里答应着,目光不由扫向春兰,春兰朝他不置可否的笑笑。怎么歪歪会被称为公主,还深得楚云轩的喜爱,这是怎么一回事。仔细推理下来的话,王宫中他所不认识的公主,也就只有新入宫的卫国玉函公主了。难道,歪歪就是玉函公主不成?可是从没听师兄提起过呀。不过师兄常常在外云游,到卫国和卫国公主结缘倒不是没有可能。
“那就劳烦太医马上给公主配些治脑疾的药。”
“遵命!”
闫少庸走后,春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交给楚云轩:“这是太医给的养元丹,让公主一天服一粒,方才一激动,忘却了。”
楚云轩接过来,不禁赞道:“玉函有你这么个尽责的奴仆,真是幸事。”
“谢王上夸赞。”春兰欠了欠身。
说了这么久,竟没再听见歪歪的声音,楚云轩心下奇怪,垂下目光来,见歪歪正在咬那个腰牌。
楚云轩宠溺地看着她,大笑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金子做的吗?拂尘子说,咬一咬若是软的,就是金子。”
“拂尘子又是谁?”
歪歪刚想回答,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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