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两百年前,一群人架着一艘巨大的怪物在海上航行,他们称之为船,那群人无意中捕到一个我们的族人,发现我们鲛人滴泪成珠的秘密。自那时起,越来越多的人前赴后继地来到南海,捕猎我们的族人,将我们禁锢,逼迫我们流泪,然后把那些珍珠拿出去货卖。”
鲛人抽了下鼻子,继续道,“他们还把我们的皮做成衣服,把我们的油脂做成灯烛……”那鲛人再说不下去,开始哽咽。
歪歪看她那可怜的模样,听着她悲惨的遭遇,不禁愤慨:“是谁如此丧尽天良!”
“以城主为首的所有海波城的富商。”
“那城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他把我关进来的。”歪歪咬牙切齿,“等我出去,一定找他算账!”
“你为何被关进来?”
“我还想问呢?真是奇了怪了,我在梨花谷被关了三年,今天第一次出来,刚到这海波城!”歪歪越说越气愤。
鲛人又懊丧起来:“看来你也是自身难保。”
“要不是玉狐坑我,他们怎么可能抓的住我。”一提到这个,歪歪更气愤了。
鲛人开始哭起来,纯白的珍珠闪着华光骨碌碌滚落在地。惊地歪歪眼睛直放光,急忙俯身去拣,拣着拣着忽觉得自己脊背隐隐发毛,停止动作,抬头看着鲛人。鲛人眼中蕴满了愤怒:“看来人都一样,皆是见钱眼开。”
随着她的高喝,獠牙赫然而现,闪着阴光,令人不寒而栗。
歪歪忙把珍珠放在她尾巴旁边,然后迅捷地撤回墙角:“别误会,我在替你捡,我要珍珠有什么用,我才不想吃烧鸡呢。”
鲛人把獠牙收回:“你在说些什么?为何我听不懂。”
“无妨,无妨。”歪歪笑道,目光移向她尾巴上的伤口:“哎,你我都是苦命人,不过你要坚强,相信自己总有出去的那天。”
说着,又忽道:“对了!差点忘记。”她把玉瓶从怀里掏出,边走向鲛人边自言自语:“玉狐说这情人泪能治伤,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个骗子,坑人的骗子!”歪歪忍不住骂她。
正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啊,居然骂我,我走了。”
“别!”歪歪猛回身,看向正抱着胳膊笑盈盈和自己对视的玉狐,简直要流出泪来。
玉狐将视线穿过歪歪,看着歪歪身后人身鱼尾的精怪,口中呢喃:“怎么城主府的地牢里,还有鲛人。”
“你知道我们鲛人?”
歪歪指着玉狐撇撇嘴:“她可是个老妖怪,她什么不知道。”
“你才是个老妖怪!”玉狐一个拧身,抛下一句,你在这儿呆着吧,便消失在地牢之中。
歪歪乌溜溜的眼珠四处不住地转,再寻不到玉狐,心中刚刚扬起的喜悦瞬间化成了寒冰:“别走啊!”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歪歪一屁股坐倒在地,一颗心比这地牢还凉。
“你我都是苦命人,不过你要坚强,相信自己总有出去的那天。”鲛人反过来安慰她。
奇怪,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歪歪抬眼眸瞄她一眼,鲛人向她报以一个惨淡的笑容。
歪歪无奈地松了松肩,打开玉瓶盖子招呼鲛人过来,告诉她这是治伤的药。鲛人谨慎地思虑了好大一会子,才把尾巴甩了过去。歪歪把眼泪滴在伤口中,随着呲的一声,一股氤氲的白气升起,伤口开始由内而外地缓缓愈合。
两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鲛人喜道:“这是什么药水,竟如此神效?”
歪歪颇有些后悔,早知道这药这么好,就不给她用了。
“恩公!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叫我歪歪就好,你叫什么名字?”她有气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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