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在她肩头拍了拍,对她笑笑,然后对香姨道:“我就是帮彩云晾一下衣服,不敢偷懒。”
“你是在跟我顶嘴吗?”香姨扬声道。
歪歪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洗,换上恭顺的语气说道:“没有,不敢。”
香姨翻着白眼:“谅你也不敢。赶紧洗,这些衣服,今日必须洗出来。”抛下这句话,风风火火地拧身离去。
歪歪看着那小山一样的衣裳堆,心里在抽泣。
彩云手脚麻利,已经洗完了自己的一堆,也都晾好了。本来想走,可看着歪歪实在是于心不忍,便折回来,对她道:“我帮你一起洗。”
一股暖流从歪歪心头淌过:“谢谢。”
彩云跟歪歪挨着,两人说着笑着,然后手里不停洗着。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日落西山。衣服堆也见了底,很快就可以洗完了。
这时,伴随着一阵哄闹声,两个少年推搡着走了进来:“愿赌服输,不是已经说定了,谁要是输了就亲那丑姑娘一口。你怎么磨磨蹭蹭的,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
另一个少年五官挤成一团:“王兄,你来真的啊。”
两个少年看起来跟歪歪年龄相仿,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你不是想反悔吧。”说着一把将那少年推到彩云脚边。
彩云的脸又红又窘,急忙起身行礼,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人:“见,见过两位王子。”
两位王子分别名为刘安、刘同,为先王后公羊玉珊所生,与死去的玉函公主乃一母同胞。
刘安见刘同迟迟不动,又推了他一把:“还愣着干什么?”
刘同一咬牙,一跺脚,扳过彩云的肩头,抱着赴死的悲壮之情向她凑了过去,并闭上了眼睛。不想看,看着他就下不去嘴了。突然,嘴巴触到了一个湿湿滑滑的东西,刘同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亲上了一个捶衣棍。视线看向拿着捶衣棍的人,霎时间,一道光芒闪亮,少女被笼罩在圣洁的光晕中,清丽动人。
刘安也惊异地看着歪歪:“浣衣局何时来了这么标致的宫女?”
歪歪将棍子轻轻一落,抵在刘同胸前,把他从彩云身旁推开,义正言辞地道:“身为王子,戏弄宫女,不太好吧。”
刘安向歪歪伸出手:“嘿嘿,本来没想戏弄的,你这么一说倒想戏弄了呢?”
歪歪抓住刘安的手,猛地一拧,把刘安疼地喳喳乱叫:“你这个小宫女以下犯上,不要命了吗?”
歪歪松开刘安的手:“怎么,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你!你等着瞧。”说着刘安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刘同赶忙追上刘安,离去时回眸深深看了歪歪一眼。
歪歪安慰似的拍动彩云的肩头:“你没事吧?”
彩云愤怒地推开她,眼里含着泪水:“你知不知道你再干什么!”
“我,我只是想帮你。”歪歪道。
“我用不着你帮。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可能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得到他的吻。这一切,都被你毁了,都被你毁了。”彩云气急,推搡着歪歪。
歪歪茫然:“可是他们分明是在戏弄你,拿你做耍。”
彩云尖厉地嘶吼:“那又如何,只要他们愿意,我连身子都愿意献出去。你懂什么!你凭什么!”
歪歪退无可退,一把被彩云推进了蓄水池,水瞬间浸湿了她的全身,从池里站起身后,她看着彩云远去的背影,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她不懂,彩云为何要看轻了自己,如此卑微。
正这时,一群带刀侍卫冲了进来,将歪歪从水里拉住,用绳索绑上。紧接着,刘安登场,接过绳子头:“敢和本王子作对,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下一幕,歪歪被拖在马尾,刘安驾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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