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吓唬她了?你看到了,你有证据吗?”玉泽樱有些不太爽,她讨厌司空夜这种护犊子的行为,这让她觉得自己势单力薄有一种被群群殴的感觉。
司空夜见她嘴硬于是把手上的纸人杵到玉泽樱面前,让她看证据。这下子正合了玉泽樱的心意,她双手轮飞一把抓过来撕了一个粉碎。
未了,她还强调,“这是我扎的风筝。”
“玉泽樱,看来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才行,要不然你就无法无天了!”说着,他就夹着并不老实的玉泽樱回到了他的房间。
玉泽樱一见他把她往房间里拖,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不管怎么说司空夜是一个身形高大又能徒手拧断人脖子的男人,他把她带到他的区域,万一暴打她一顿怎么办?
她可不想明天鼻青脸肿地面对司空家的人,而且还被司空雨嘲笑。
“司空夜,你放开我。”她开始大叫,想以此引起司空夫人的注意,现在司空家对她友善的只有这个夫人了。
但她似乎忘了司空夫妇的房间是在二楼。
走道里安静极了,没有任何人听到她的叫喊声。
“你放开我!”玉泽樱没有了底气,她开始哀求他,双手依然想要掰开司空夜的禁锢。
司空夜那容她挣脱,他把她提到房间然后将她的手反过来用他的皮带绑到了椅子上,这一招本来是他用来对付严刑逼供的犯人。不过今天用在这个家伙身上也不为过。
她真的是不听话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十七岁的。
“你绑着我干什么?”双手被绑被迫坐在椅子上的玉泽樱依然嘴硬地反问司空夜,“你这样是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我要告你!”
“告我?”司空夜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她对面,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夜闯我的房间,我也可以告你私闯他人领域,按照我们华国的法律,私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我可以将你就地正法。”
说着他还朝自己的床头柜看去。
玉泽樱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真皮枪套摆放在上面。
我去,他可是少将,是有佩枪的。
“你,你不会一枪毙了我吧?”玉泽樱吓得嘴都不利索了。
吃枪子可不是她想要的死法,再说为了吓唬司空雨而吃枪子,她自己都觉得冤。
太不划算了。
司空夜没有说话,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于胸翘着一条腿看着她。
玉泽樱又看了一眼那枪套,她结结巴巴地申诉道,“你,你不能用枪对付我,我是平民不是犯人。爬你的阳台是我不对,但你也没有在阳台上写不能爬呀!”
“没写,你就可以爬了?”
“当然,不知者无罪。”
司空夜摇了摇头,这个玉泽樱真是巧言善辩,什么话到她嘴里都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不知者无罪!她这那是不知,她这是无知。万一她一脚踏空摔下去怎么办?
“玉泽樱,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司空夜微微倾身向前盯着玉泽樱,他的脸色阴郁少有的严肃。
玉泽樱有些怂了,她避开他的目光把身子扭向一边。
“说,下次还翻不翻窗户?”司空夜问,那架式很有点审问犯人的意思。
“不,不翻了。”玉泽樱语气放软了一些,但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于窝囊,于是又补了一句,“反正不会当着你的面翻。”
“再说一遍?”司空夜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他,严厉地再次追问。
他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忽视他话里的压迫感。
果然,玉泽樱在他强大的压迫下再次怂了,她的目光飘移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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