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苦苦煎熬终于在有天找到了我的那把有足够威慑力的大刀。
每一处人群,总有一个或者几个以吞噬人们恐惧为生的黑暗生灵,他们常常以冲动和暴力定尊严,以数次触碰常人不敢触碰的底线得敬畏,活的嚣张跋扈,但凡是他阶层下的所有生物都被他死踩于脚下,所见他们之人皆低头疾步,生怕有多的接触。
他叫周力,那年约莫40岁有余。是村里出了名的老社,长年混迹于社会场所不劳作不工作,聚赌斗殴酗酒偷盗吸毒不学无术无恶不作,进局子就像走亲戚,脸上那种光彩自豪由内而外。
他家老父老母皆先后被他逐步气死,只剩个妹妹嫁在同村,时常劝解哀求他回归正路,对他感情颇深。
平时他是不常回来的,只因那日他家妹妹第三子足月做酒席,他才出现朝贺。
巴掌大的村落,谁家办事,几乎全村都在被邀请的范围之内,我亡夫的低调还一度被他们在身后诟病是有了钱的清高。
我本不想参加这些事情,老太太劝说日子还是得过下去,人前可不能失了礼数周到,刚卖了些粮食的钱便给周力的妹妹随了礼。
从入座起我便一直偷着喵看他许久,许是被他发现,见我们身边又没个男人,他随即来到了我身旁叫走我旁边的人,同我一起坐了下来。
众人都在,他起先还算体面,一直尊称老太太。闲谈里我特意透露我丈夫遭遇后他居然失了分寸,当众扼腕叹息这么美的一个小媳妇竟然如此苦命。
见众人均神色各异,还不敢当他面交头接耳。老太太连忙催促我赶快回家,人太多怕闹着怀里孩子。
我也就随意扒了两口,起身时刻意失手将他的纸杯碰落在地,我连忙道歉蹲下身去给他拾起,他也客气弯腰笑说没关系来接应我。
趁老太太不备,我连着手里早就写好的纸条一块递到他手里,他握出异常后我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可声张。
纸条上,我约他晚上在镇上的唯一一家宾馆见。说利刃两字给前台听,他们自会告诉他我的房间号。只因我年轻孤独,父亲又早年去世,第一次见他如此稳重便觉心暖。若他闲来无事,何不来陪陪我,以安慰苦命的小寡妇。
临近傍晚喂了孩子再哄睡着,我便和老太太说要回娘家几个小时,想去看看能不能再借点钱,请她带我照看孩子一会。
看着她老泪纵横,即感动又自责的真诚模样,我竟心里突觉忐忑淤堵。
老太太一辈子老实做人处事,教出的一双儿女从不沾染邪魔外道,不知她知晓我要去做什么,她又会做何感想。
况且,周力那样的人可是我一个还未满20岁的羸弱女子可以驾驭充分的?
一想起那种被逼到绝境的恐惧,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狠下心,扭头一走。亲手把自己推向更深一层的地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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