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嘶鸣声,但它的四周却没有任何血迹。
“你!你!”
崇笙清楚记得那晚的小鼠只有三只而且还全被它吃咬碎吃完。为什么这让人焦躁不安的惨叫仍然挥之不去还越来越大?
一股由内而外的狂燥让崇笙全身汗毛瞬间倒立
“你不是被x送走了么!为什么现在还在这!你又在吃什么!吃什么啊!”
那仓鼠耳朵轻微一动,像是听见了崇笙的怒吼又故作视而不见。
在崇笙眼里,它是在放肆挑衅着自己的容忍和善良。
“你给我转过来!”
又是一声咆哮迎面而上,崇笙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畜生说人话,就像它能听懂一样。
可她越是试图用理智纠正自己的行为那种愤怒就越发被扩大,像极了自言自语的疯子。
仓鼠仍旧无视着她的存在。崇笙既害怕它嘴里的东西是她不敢面对的残忍,又有股莫名的冲动一定要在这次停止这场悲剧。
耳边的嘶鸣如雷贯耳,像是它们在向她哭诉更像是它们在向她的求救。
崇笙霎时怒火中烧全身血液沸腾,勇气从英雄气概的拯救而来,她要反转她曾经无力扭转的结局,一如她要调动为数不多的勇气去反抗一直残忍的人性。
崇笙一把将仓鼠抓扯在手心,粗暴的动作也连着面霜一并打翻在池子里。
“扑通”一声脆响,面霜挪开后的台面上竟躺着少许羽翼的残肢,蓝蓝花花还不时折射出幽弱的光斑。
是蝴蝶!是x床头背景墙上的那只蝴蝶,是x嘴里说的那种世界上所剩不多的蝴蝶。
“它做了什么威胁到你了!你是不是只会吃!但凡无法抗拒你的你都统统吞进肚里,你真的没有感情么!你真的不会去学着战胜自己的心魔么!!”
仓鼠给予她的答案只是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她,那眼空洞的像它的被进化遗弃的理智,面对已经走火入魔的庞然大物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是恐惧。
“吃吃吃!我让你吃!给我吐出它的身体来!让它飞!飞去它想去的所有地方!”
崇笙两手各扳在它的上下嘴骨处,它就这样被崇笙抓住悬荡在半空中。
彻底丧失理智而疯狂的她大力一撕,随着皮开肉绽的撕裂声,仓鼠彻底被撕成两半。
这是她拯救弱小的方式,毁灭另一个弱小。
仓鼠尸体仍就被各自被她紧握在手中,鲜血从它袒露的内部结构向外涌出,低落的满了地流淌了满手,那只蝴蝶的身体未曾以崇笙理解的方式一样从那团碎烂的胃里完整爬出。应声落地的一团消化液里还有蝴蝶折成几段的触角。
“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
理智像是眼前难以承受的结果突然重回大脑。崇笙渐渐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回荡在空气里的嘶鸣犹在。
崇笙彻底被心中的梦魇所击垮,溃不成军。
“为什么?为什么?”
兜里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将她惊醒,崇笙掀开毛毯跌跌撞撞跑回卧室一看,墙上的蝴蝶依旧安好。
长抒一气,关于自己为什么要急着来确认这幅画的缘由已逐渐模糊在她脑海里。
她只记得那阵哀怨凄凉的嘶鸣和由它而起的头脑剧痛感。
电话扔坚持着诡异的舞蹈,崇笙拿出一看,屏幕上是莫超然那个让她有些为之压抑的灿烂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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