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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有人知道你感觉到了桃花香和水汽，还用这两样东西设了陷阱。这不对，如果他们早就知道你会感受到这两样东西，就会想办法抹去这条线索，或者抹去你的记忆，不让你知道。而现在是他们明知道你感受到了却放任不管。而且现在他们不但不抹去线索，还利用！”肖青若有所思的说。“要么他们极为自信，要么这就不是线索！”

    “我倾向于后者！”墨珂说。

    “我也认为是后者”蓝文简说。

    “难道是记忆操控？”文文低低的声音，不像是在发表看法，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肖青看着文文。

    “以前我听父亲说过，很久以前在西域那边，有的人可以操控一个人的记忆，让你以为你经历了什么，实际并没有。”文文解释道。“可是这样的事情很久没发生过了，大家都以为失传了。实际上有人会，爹爹说机缘巧合下，他见过的。”

    “我以前以为僵尸果也是只有传说中才有的东西，可是真的就存在了。”肖青又看了看墨珂。墨珂知道肖青想说什么，因为在这之前，他也不相信还有树可以变成人。他原本还一直以为那是一个现实存在的地方呢！

    “僵尸果？”文文低头沉思起来。她记得爹爹说过，有一种果子叫类僵，与僵尸果作用一样，却有实质性不同。

    “你是说我以为我感受到了？实际并没有？我的记忆是假的？”聂树生觉得很难接受，那就意味着他给徒弟的信息不但没用，还起了反作用？不能接受。

    “丫头，对不起，我——”聂树生已经低落到了顶点。

    其实出于对聂树生安全的考虑，肖青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和墨珂的真是身份。在聂树生那里，肖青就是李玉，墨珂就是大皇子。

    “没关系，是我们错误估计了形势，不是您的错，您不必自责。好在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放心吧！会没事的！”肖青安慰道。

    “大皇子的事我也无能为力，我——”聂树生又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无妨。”墨珂难得温柔的说道，他早已经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像长辈一样对肖青好，而且毫无藏私。

    “等一会儿，你们在说什么？你怎么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听起来很严重，你要死了？”蓝文简一叠声的问，看似调笑，其实内心紧张的不得了。毕竟他也就这一个朋友。可是根本没有人回答他。他还想再问，文文使劲掐了他一把。蓝文简这才安静下来，皱着眉头在一边坐着。

    聂树生沉默了一会儿对肖青说：“这些天我没有丝毫进展，但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你说他需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才能够度过这次的危机。可是人怎么可能做得到无欲无求呢？哪怕一点点的欲望也肯定会有的。而那个又会把你一点点的欲望不安给无限扩大，那不就无解了吗？终究逃不了被控制的命运。但是我再想一件事。这些天依我对大皇子的观察，大皇子是一个心志坚定的人，能够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那我想，是不是可以解决掉所有会造成他不良情绪的事情。依你们目前的能力、地位，虽然有困难，但是应该也可以做到。这样他就处在一种非常满足，非常幸福快乐的情绪之中。那等到毒性发作的时候，他只有好的情绪，然后再自我克制一些，应该也就造不成什么危害。你说呢？”

    蓝文简终于从这个半大老头的话里找到了一些关键词：“被控制？中毒？无欲无求？怎么可能？全剩下好情绪？怎么可能？”

    肖青低着头仔细想着聂树生的话。“如今没有别的办法，这个倒是也可以试一试。只是解决他所有不安的情绪有些困难。目前他最大的不安应该就是自己吧！是他对自己的执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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