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披肝沥胆,矢忠不二,还请放过我父子二人!”惶恐中,琅炎匆忙躬身开口,可待了片刻,却没听到任何回应。抬起头,只见一束金色的芦苇蓦地出现在紫衣男子头顶,浮动间,一股浩瀚的杀戮之气开始跌宕蕴生!
“天尊!你”琅炎语塞,他本与紫衣男子是合作关系,但之后在对方露出强劲的实力后,不得以俯首称臣。他认为对方会念及以往不对幽篁谷出手,但却没料到对方的决绝,此时一丝怨色在琅炎脸庞浮现,拿出一件防御法器的同时,带着琅玕急急后退而去。
就在紫衣男子出手的时候,伏幽的身影也蓦然一动,将梵阙鼎向高空抛去。突然一声巨响,距此处较远的族中议事大帐猛地炸开,随着布毯被吹散,一座厚重的青石高台顿时裸露了出来,位置正是伏幽座椅之处。
砰!
须臾的功夫,梵阙鼎也坠落而至,随着一道憾然声响起,稳稳地嵌在了高台之上。就在这时,一道凝实的光练也自紫衣男子头顶的那束芦苇之上生出,向四周快速涌去,
一声声凄然的惨叫迭起,无数的人影在光练的触碰之下瞬间化为齑粉消散,光练本身仿佛还挟带着超度之意,每一道身影消亡,伴随的还有一阵阵礼诵。也有不少人,在他人帮助亦或自保之下残留生机,挣扎存活
伏幽嘴角溢血,在操纵梵阙鼎时遭受了紫衣男子的一击,加上体内还未驱散的血煞之力,身体更加不济,可此时面色苍白的他却全然不觉,伸手掐了个怪异的手诀后竟盘膝而坐,口中喃喃起来。与此同时,高台之上的梵阙鼎倏然一震,无数的烟丝竟从虚空中衍生,飕飗状向梵阙鼎内涌去。
“这是气运!”紫衣男子发觉了这一异常,向高台之上遥遥望去,“小小的九黎族竟可操控东荒的气运!”
紫衣男子目中满是惊诧,同时,九黎族人也都察觉,不论伤势轻重,只要尚存生机,皆纷纷盘坐,咬破指尖,将鲜血涂于额上。此时,每一个族人身上,都仿佛出现了一种无法用言语道明的情绪,似无畏c似解脱c似怆然
“亘古数年,九黎残延;
天堕罹难 ,祈愿召还。
今饲吾灵 ,奉吾之念;
歃血起誓 ,寒禁荒原”
突然,一声声吟唱自人群中响起,如同勾动这片大地的咒语,又似一句句悲歌,渐播渐远。蓦地,似是引动了紫衣男子口中所谓的气运,漫空的烟丝骤然增多,向鼎中涌去,眨眼的功夫,梵阙鼎便剧烈地颤动起来。像是牵动着整个大地的脉搏,随着鼎动,东荒之上也多了一丝莫名之意。
嗡!
一连串的嗡鸣声响起,以高台为始,四角布落的华表竟都泛起了蓝光,紧接着,一缕缕寒气自其上散出,似是从大地某处引来,以极速在九黎族地洋洒着。
错落的华表联动着,几个呼吸的时间,寒气便结成了冰石,不是数块,而是一块,并且还在不断从高台处向四周漫延着。
冰石在寒气地不断涌出中愈渐变大,被其覆住的生灵草木,已如同死物。此幕映入到了众人的眼帘,除了盘坐的九黎族人外,已被琅炎抛弃的幽篁谷弟子顿时起了慌乱,由于后山阻隔,他们已无处可逃
“这是阴幽之气”感应了一番后,紫衣男子第一次出现了慌神,身形一动,便欲升空遁走。伏幽见状,翻手一覆,绵延大半个东荒的华表顿时更为璀璨,同时,一股封绝之力骤然而生。
紫衣男子的身影被迫一顿,眼看飞空被禁,手执芦苇朝身侧一划,便欲穿梭虚空潜隐,但就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已是遍野喷薄的寒气瞬间便缭绕在其脚踝,眨眼结冰,将他困住。紫衣男子使出诸般术法,想要挣脱而起,但最终,整个躯体还是在寒气的蚕食之下,被裹冰中。
寒冰的结成之势宛如洪河决堤,琅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