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用饭。
夏花打开药包一看,有几味补气血的,几味医治伤口的,莫非他受伤了。
过了会儿子,来福就来了,见药汤翻花,却不会溢出,暗暗叹道,没想到小姑娘真没骗人,倒是熟手。
“今儿倒是多亏了你,不然还真忙不过来,要不待会你用了饭再走。”来福想了想道。
“不了,大哥哥明日我还来煎药。”夏花道。
来福想着小姑娘的确比他会煎药,来喜不在,主子又伤重,他一个人是有些忙不过,于是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夏花,家住柳林村,近日住在镇上。”夏花道。
来福见她眼神不闪,清澈干净,一看就没撒谎,于是点点头。“那行,明日晌午后来吧。”来福道。
夏花将煎好的药盛好,“好了,大哥哥,我就先回去了。”夏花道。来福笑着点点头。
“二爷,该喝药了。”来福道。
“先放着。”谢爷瞧也不瞧,似嫌弃般。
“二爷记得喝,小的去厨房看看吃食好了没。”
谢爷靠在床头,翻着书,半晌,似下定决心般端起床边凳子上的药,捏着鼻子一口而尽,好似没有昨日的苦,或许是习惯了吧。
夏花连着三日,都是晌午饭后准点儿到雁廷巷,她和来福、钟妈妈已算熟悉。从来福口中得知,他家主子是因前些日子追捕五毒教受伤了,说是不大严重,只是借着时机歇息几日。
这会儿子夏花正与钟妈妈闲话,来福进来道:“钟妈妈,待会儿你把药端给二爷,二爷想吃夏记的凉糕,让我去买一碗。”
钟妈妈笑着点点头,继而转向夏花,“这凉糕可是二爷的心头好,这不,伤好一点儿就要吃上一碗。”
夏花笑笑,“钟妈妈,药好了。”
钟妈妈点点头。
夏花将煎药一摊子收拾好后,回了铺子。
隔日,夏花照常去了雁廷巷。
“夏姑娘,昨儿大夫看了二爷的伤情,说不用服药,这几天真是多亏你。今儿最后一日,就在这儿用饭吧。”来福道。
小姑娘做事认真,从不多话,钟妈妈颇喜爱夏花。
“是呀,用饭后再走。”钟妈妈道。
“多谢来福哥,钟妈妈,不知二位是否喜爱吃鱼?”夏花道。
两人一听明白了夏花的意思,点点头。
“行,那这顿我来做,不过得麻烦来福哥与钟妈妈帮忙。”夏花道。
两人自是没问题。夏花先是看了一遍厨房已有的佐料,然后将差的几样说给来福听,“来福哥,记得买两条,一条稍微小一些。”
很快来福将佐料,鱼,还有些菜都买回来了。
夏花又请钟妈妈帮着将两条鱼杀了。两人忙碌起来。夏花打算将那条小的做成清蒸酸菜鱼,给二爷吃。另一条大的,做成麻辣鱼,加些菜,她们三人吃。
钟妈妈帮着烧火,洗菜,切菜的同时也在打量着夏花,手脚利落,动作娴熟,暗暗点头。
来福还未进厨房就闻到了香味,看来这姑娘真有两把刷子。
“来福哥,你来的正好,鱼马上出锅,麻烦你端给二爷。”夏花道。
来福笑着点头。
“来福哥,我们等你回来吃鱼。”夏花道。
“嗳,那我先去了。”来福道。
这些天二爷吃的全是汤汤水水,极其清淡。面前的一鱼一汤,虽说看起来依然清淡,不过他倒是闻着一股不同往日的香味。
来福见二爷迟迟不动筷子,心里打鼓,莫非他不喜爱吃这味,正在走神,只听“你去吃吧,待会过来收拾。”
来福回神,瞧着二爷连着动了两筷子,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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