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心里的感恩之情非但丝毫未减,反而越发浓烈。其实愿望很简单,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还记得他,倘若他已有妻室,我自然不会纠缠。哪怕就让我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对于我而言,也是一种欣慰。”
我忽然能理解她,与其说夙愿,不如说这是她心底的执念。认真而又固执的人都这样,如果愿望得不到满足,这类人会把它始终埋在心底,继而形成怨念,持续发酵变成强迫症,终极目标就是神经病。
陈栗苦笑:“我的这则消息火是真火,网络的传播速度也的确令人难以置信,但我的出发点是找恩人,没想到会变成……”
夏雨接着她的话茬说道:“变成那些脸部残疾人士的相亲大会。”
我其实也早已了然于胸,徐昊口中所谓的热度,一路上碰见的好几个疤痕男,心中的所有疑问在此处都迎刃而解。
陈栗吐槽道:“这些大龄剩男何其疯狂,为了骗我简直花招用尽,亏的我还留有后手,不至于让他们蒙骗过关。”
我和夏雨其呼:“后手?”
空气变得紧张又凝重,前面铺垫这么多,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我和夏雨两个人睁大眼睛,静待高潮来临。
陈栗却神秘兮兮的问:“你俩不会是被人指派来探我口风的吧?”
我和夏雨立马表忠心:“绝无可能!”
“夏雨,快发誓!”
“我发誓!”夏雨站起来食指指天,又问我,“你为什么不发?”
“咱俩谁跟谁,你先替我发着,将来遭雷劈的时候也不用特意找我,只劈你一个人就足够,省下多少麻烦事儿。”
夏雨顺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你再想想,劈谁?”
我本以为这下会很痛,谁料她只是轻轻的捏住,手指暖暖的,还挺舒服。
“嘿嘿,劈我还不成嘛。”
她志得意满的松开手:“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
陈栗打断我俩:“这里面是不是已经没有我的事了?”
夏雨赶紧圆场:“老板娘你莫见怪,全是他多嘴,我真的懒得理他。”
陈栗却不这样认为:“妹妹你也莫要口是心非,我怎么看你愿意的很。”
夏雨的小脸白里泛红,她连连推脱:“姐姐看错了,哪有……”
陈栗学着夏雨的样子:“怎么没有?”
夏雨被陈栗激的眼神飘忽,整个人扭扭捏捏:“就是没有!”
两个女人腻歪起来真是要人老命,我求她俩:“两位姐姐,咱们说正题好不好?”
陈栗倒是没有保留,她说:“我手里还掌握着关于那个人的三条信息没有公布。第一,当我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护士送来一条铁质项链,说我在昏迷的时候仍旧死死的把它握在手心里。然而这条项链我从未见过,所以有理由相信,这是我在神志恍惚的情况下,无意中从那人的脖子上拽下来的。”
我和夏雨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瞧陈栗的脖子,果然隐约可以看见一条银灰色的项链埋在她的上衣里。
陈栗猜到我俩的想法,索性拉出来给我看:“没错,就是我带着的这条,我相信它能保佑我并且带来好运,所以从那天开始便一直带在身上。”
有意思,我心想,细细看来还是条坠着心形饰物的女士项链,这个黑骑士的品味实在不敢恭维。
她又忽然把左手亮给我们:“我自己说多没意思,考考你们。”
“考我们?”,我对陈栗说:“你找对人了。”
夏雨将陈栗的手翻来翻去仔细端详,不禁让我回想起她曾经也给我看过手相,后来还准确的说出我的出生日期,却至今也没告诉我,她当初用的是什么诡计。
夏雨说:“你是个整洁且自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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