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恒嗯了一声,很听话的不去看墙上。他走了几步,实在忍不住了,“为什么你看就没事?”
因为我不是一般人,我是女魃啊!她当然没敢说这话,而是想了想,然后说:“你忘了,我有本事的。我能看见鬼,我通灵,我什么都知道。”
其实这些壁画上面没什么阴气,但是作画的颜料却不是普通的。这种生长在东海之滨的寻梦草百年才会长出一株,传说中是鲛人的鲜血所化,只有才月圆夜的时候才会慢慢生长。
这种海草只有一个用处,它的香味可以迷惑认得心智。舒婳瞅着那些精美的浮雕,“帝辛倒是挺聪明的。光只有味道肯定会被防范,但是参进颜料里头用来作画。进来的人会被这些浮雕和壁画吸引,逐渐忘却了味道,最后彻底迷失了心智。”
舒婳生怕黎恒不听她的话,干脆拿手挡在他眼前,“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一旦迷失了心智,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的。”
黎恒闷笑,也不阻止她,任由她带着自己慢吞吞的往前挪动。舒婳举的手也酸了,她想了一个法子,从百宝袋里掏出一根红色的纱巾,给黎恒绑上,“这样你能看见路,但是却看不清楚墙上,挺好!”
这丝巾还真不是普通的丝巾,是用一种生长在黄泉源头的虫子所吐出来的丝织就而成,其中添上罂粟花汁。这玩意是地府一些女鬼想出来的,做人的时候爱美,做鬼了也爱俏。
这是阴间的东西,凡间是拿不出来的。这墓穴虽说还在凡间,不过墓中却是有阴气,黎恒带着这丝巾蒙住眼睛,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玩意可是好的!带了它,你身上会沾染地府的阴气,就算是遇上了鬼,它也不会当你做活人对你下手。”不过说句良心话,黎恒身上有她曾经留下的印记,那些不长眼的也不会贸贸然就冲上来。
眼睛前蒙个丝巾,这感觉真不美妙。舒婳看着看着就乐了,“我发现这情景倒是很有趣,像不像你是我强行抢回来的夫婿,被我逼着入洞房?”
那丝巾大了,蒙住他眼睛的同时,也蒙住了他的额头。这么一看,倒真的有几分从前新娘子的打扮,舒婳越看越像,忍不住老毛病又犯了一一又想调戏他了!
“这位相公,我瞧着你这样貌不俗,不如回去做我的压寨相公?”她红唇微张,眼波流转,端的是风情万种。
眼前蒙着一层纱,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透过这一层纱他瞧着她精致的眉眼,还有唇角弯弯的弧度。黎恒心口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没有人能逃得过舒婳。
这个女人哪怕是吊儿郎当,那也是要人命的。
“做你的压寨相公,那我有什么好处?”他哑着嗓子,里头有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的情欲。
这倒是把舒婳问住了,她挠挠头,“还要好处?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啊!”她舔舔嘴唇,总觉得怪怪的,“黎恒,你是不是没按剧本走?”
黎恒准备说话,可是正好瞧见舒婳右侧一个惨白阴森的脸。他一把摘下丝巾,抓着舒婳往地上一滚,那女鬼的爪子落了空,穷凶极恶的又追过来。
舒婳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她的背磕在地上生疼。但是面前掠过的阴风让她的立即警惕起来,鬼爪离她只有半公分的时候被她轻轻擒住。
“找死。”嘴里只蹦出这两个字,那鬼爪被她很轻松的一折,立即就断了。
断了的鬼爪还没来得及落到地上就求化作黑气烟消云散了,女鬼发出愤怒的吼声,可是望着舒婳冷淡的眸光她也不敢再靠近了。
黎恒也爬起来,舒婳不让他上前,“一座墓穴,鬼倒是不少,一个个的上赶着来送死。”
女鬼退出去老远,不甘心的又望了他们一眼后穿墙而过了。黎恒追过去,“不见了。”
“她还会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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