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给狱卒敬上酒说道“对不起,兄弟,刚才我不对。你知道,他不管有多可恶,毕竟是我的伯父,我想留个念想。他手上的戒指是他唯一能留给我的纪念品。你若再帮我打听打听,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伯父现在太敏感,没人敢去粘。”狱卒仍旧不消气,盯着酒杯不肯喝。
一两银子悄悄塞进他的手里,营铁树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酒杯捧到他面前说“举手之劳喝杯酒的事情,兄弟还是不要推辞。”
狱卒揉捏着银子,接过酒杯,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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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铁树幸灾乐祸地看着被自己刺伤的人。这不是刑部大牢的狱长吗他是伯父的走狗
伯父反悔了,所以指使他来夺回本该属于我的钱
狱长瞪着血红的眼睛想对他说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话,就那么直挺挺倒地死去。
他踢了踢狱长,确定其已死亡之后,在死者身上搜查,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他拿起汇票,放入怀里立即离去。
他必须尽快把营声的戒指弄到手。
不过营声进了牢房那种地方,戒指早被那些狱卒给搜刮了吧
就算没被搜刮,他还肯把它交给自己吗他不敢想下去,赶紧打道回京城。
梁客让人到处找营铁树,没找着,他正怀疑营铁树的动机,营铁树自己负荆请罪来了。
营铁树听说了梁客在查营声为什么发疯的案子,怕自己被怀疑上,赶紧来自首,说那根骨头是自己送的。
“你去看营声很正常,用不着打点所有的狱卒,让他们帮你隐瞒。为何要如此”梁客问道。
“我没有。”营铁树觉得奇怪,哪个傻瓜会这么没事做帮自己隐瞒这反倒是掩耳盗铃,很正常的事情变成了不正常的事情了。
难道是狱长狱长自己心里有鬼,怕人知道宝藏之事,所以想帮他隐瞒真是多此一举
梁客心想营铁树的确没必要这么做,那么是谁想背后帮他难道这个人就是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人物
狱长一直找不着人,难道这个幕后人物是狱长
“营镇抚使,殿下口谕,你深入虎穴,在铲除营声的过程中功勋显著,殿下非常信任你。因此你违反规定探视死囚,殿下不想深究,但是鉴于明文规定,不得不暂停你的职务,俸禄照拿,在家反省。请你不要再犯声,务必避嫌。”梁客转达太子的意思。
“谢殿下,谢梁少卿。”营铁树领罪。
他辞别梁客,越发觉得时间紧迫,必须马上把戒指弄到手。
他找到一个关系跟自己不错的狱卒,请他帮自己把营声手上的戒指弄出来。
结果越担心什么,越发生什么。
营声手上的月季金戒指果然被人搜刮掉了。
“是谁”营铁树有点情绪失控,抓住那狱卒的衣襟。
“你干什么”狱卒生气了,揪掉他的手,把他推开说“又不是我。我当时不在场,鬼知道是谁有本事你自己去问。”
营铁树知道自己刚才有点过分,赔了笑脸,给狱卒敬上酒说道“对不起,兄弟,刚才我不对。你知道,他不管有多可恶,毕竟是我的伯父,我想留个念想。他手上的戒指是他唯一能留给我的纪念品。你若再帮我打听打听,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伯父现在太敏感,没人敢去粘。”狱卒仍旧不消气,盯着酒杯不肯喝。
一两银子悄悄塞进他的手里,营铁树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酒杯捧到他面前说“举手之劳喝杯酒的事情,兄弟还是不要推辞。”
狱卒揉捏着银子,接过酒杯,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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