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被组织部长喊到了他的办公室,他问我一个问题,问得我好生奇怪,我无法回答,只能是随便地敷衍他,我看到部长他很不高兴,认为我没有给他说真话。他需要我作证,可是我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办,他就很不高兴了,我想还是要给最大的头儿汇报一下,如果他要和你们说起这件事,你们要是完全相信他的,那就错了,我想你们不应该偏听偏信。因为事实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他不能自己主观认为是怎样就怎样。”
马运昌说:“姚支书,你平时说话不是这个样子的呀,我看你在村民面前说话,很干脆呀,而且很有条理,一是一二是二的。”
龚祥兴说:“是啊,你还是县人大代表,讨论的时候,我听你发过言,确实有点不一样,说话是直来直去的嘛。”
姚红旗屁股往前挪:“是呀,直来直去就是我的本色,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多都有点稀里糊涂了。这都是部长的错,我变成今天这样子,都要怪他。”
龚祥兴身子前倾:“为什么怪他?”
“他不应该那样问。”
“他问了什么?”
“他问我,为什么要带人去刻字。我说没有没有,大部长搞误会了。”
龚祥兴挥手道:“他误会你?什么误会呀。”
马运昌也说:“等等,你说什么?刻字?刻什么字,在哪里刻字?”
“两个领导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说我是进城来打醋打酱油,被那几个石匠看见了,生拉活扯叫去喝酒,就跟他们搞在一起了,并不是蓄谋已久要去干那件事,大部长你不问三不问四就把我叫来,开口就问是不是我干的,我冤枉啊。”
姚红旗说毕,起身找杯子倒茶水,坐下来喝着,眼睛搁在杯子口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龚祥兴手指头敲响桌面;“姚红旗,我就问你几句话,问什么你答什么,其它的都不要瞎扯了。”
姚红旗直起腰:“书记你问,我答就是。”
“卢部长叫你去问刻字的事,是不是?”
“是。”
“刻的什么字?”
“刻了玻璃湖三个字。”
龚祥兴嘴角微微一翘,与马运昌对望一下,提到玻璃湖,就都心里有数了。
马运昌接着问:“姚支书呀,这三个字一定很大啰。”
“大啊。”姚红旗张开手臂比划。
“一个人一天刻不了一个字的哟。”
“可不是?五个人刻了三天。”
“你知道得好详细哟,就像亲自在场一样。”
“算了算了,我算服了你们了,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参加了,啊不,我带人去了。”
马运昌道:“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一定还有人,是谁?”
姚红旗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真不该来找你们,被你们逼着一步步后退,我现在后悔了,以后一定要少跟你们打交道,占不着一点便宜的,反而要吃大亏。我说,是还有一个人,一个普通的干部,政府办的小贺,我们在一起喝酒了。不过,他事先并不不知道,是我后来告诉他的,我把他拉进来的。”
龚祥兴道:“政府办的小贺,贺国荣,这个人我知道,文化界的,有点小名气。”
马运昌说:“水利局的一名业务干部,张敬民把他抽来参加水电站建设筹备,说他是被拉进来的,是不是这样……姚支书呀,我们是挤牙膏呢,挤一下来一点。”
姚红旗还念叨说:“就刻下了三个字,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卢部长他,觉得是天垮下来了……”
马运昌道:“没什么大不了?事情大了去啦。你们……你是怎么干这件事的?”
姚红旗道:“我话还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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