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顺便去看他一下,问问情况。”
马运昌面露吃惊:“怎么?马上就要到这边来上班了,这时候,身体不能出问题呀。”
“嘿嘿……”龚祥兴干笑两声,严家生电话里说的话来到嘴边了,嘴巴张了张,还是咬住了,或许那只是严家生的一面之词,地委并没有正式通知,就凭卢跃进与蒋建琪的关系,也不至于会这么作,当常务副县长又不是提拔,平级调动而已。我这样说了,传出去不好收回。
龚祥兴在地委开会,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去了一趟医院。
卢跃进精神不太好,眼神漂浮不定,他问龚祥兴这两天家里发生什么事没有?
龚祥兴判断他自己心里有事。蒋建琪不可能一点风都不透给他,不去当常务副县长了,多少是个遗憾,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常委还在呀,组织部长还在呀,真要是过政府去了,你还能掌握着组织部长不松手?此消彼长,有得有失嘛。
龚祥兴没提这个,而是说了玻璃湖上刻字的事。
卢跃进假装不知,说:“贵汇湖这个名字是地委行署定了的,这个精神大家都知道的,是谁,胆子会这么大?”
“那天专员生那么大的气,饭都不吃就走了,第二天的活动也被迫取消。是谁惹的祸?”
“那天陪专员去坐船的好像是张敬民,罗大放,还有……”
“得罪了专员,不但不知错,好好地反省,认识错误,作出深刻检查,反而要去刻那几个字,错上加错?”
龚祥兴看着卢跃进的手指头,纱布已经除去,但还涂着碘酒。
卢跃进也看了手指头,指尖开始发痒,好差不多了。他巧妙地接着说:“对了,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因为说话急了点,把罗大放给惹怒了,要跟我干架,那副架势呀,好像要吃人似的。”
龚祥兴扬手:“是呀,你还不知道?大家都喊他大炮呢,他的性格就是直筒子一棵,他想要干的事,就会干到底,一头牛都拉不转来。”
龚祥兴话锋一转,谈到姚红旗去告状的事,问:“你是怎么吓唬他的?”
卢跃进很吃惊:“我吓唬他?没有啊,是他主动去组织部,要反映什么事,我也没有时间,要忙着来地委组织部办事,就叫李义接待他,后来李义到医院来了,给我汇报工作的时候顺便提到了姚红旗,说他想找县领导反映事情。他是不是就去找你了?我因为没有接见他,就瞎编乱造?他给你说什么啦?你可别听他胡说八道。”
“我看他倒不像是编造,他说你问了参加刻字的有哪些人。”
“没有没有,这个人真不可信,为了应付领导的问话,就就会瞎编。他还说……”
“什么?”
“不是,我没有说他还说了些什么,我是说他,还会继续胡编下去的。”
“行了。”龚祥兴看看表,起身要走了。卢跃进看到了龚祥兴的脸色不对,忙问:“书记,还有什么……指示?”
龚祥兴回头看看他,唔了一声,问:“我让你摸清家底子的事,怎么样啦?”
他一时没有转过味:“啊?家底子?”
龚祥兴皱眉:“就是干部各类结构情况摸底。”
他马上道:“搞了搞了,都搞差不多了,书记要,马上就可以通知他们来出来。”
“改天吧,你通知他们准备好,明后天给我。”
龚祥兴一走,卢跃进就坐不住了,赶紧打电话通知李义,立即抽几个人来贵汇:“就到医院来,在这里加班。什么都不要说,就把干部花名册带上,只要是干部资料,都要。”
他马上请护士长,因为很熟悉了,还答应帮她的忙,让她腾一间房,不会不答应。
护士长的爱人在药监局搞数据工作,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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