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怎样处理?他只是笑,没有回答,他没当副书记之前,肯定不是这样,那时候是心里想设什么就会说什么,当了官以后就变了,该说的不说了,不该说的呢,又会哇哇乱放,这样的人我见过多了,根本就瞧不起。
“祝明霞我告诉你,我现在心里一点也不难受,你呢,表面上看很平静,但是你的内心正在沸腾,我敢这么说,不行你解开纽扣,让我摸……不要?好吧,我现在都给你说了,管你高不高兴,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高兴就行。贺国荣在住院,好没好点我也不管,有你管就没我的事。我就是想说,这几天有没有人告诉他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直接去对他说的,我要你去对他说,这件事已经发生了,直接告诉他,有人要做文章阴谋陷害他,还有车正,当然也少不了我。我想当面听他怎么说,什么表情,可是你不会答应让我去,那就由你去和他说了,回来再告诉我,他怎么说的,你必须如实转达。”
程放盯住祝明霞的眼睛,等待分析,要听祝明霞经过思考后拿出来的主意,忍不住追问:“祝明霞你先说一句话,你相不相信。”
祝明霞说:“这句话等于没有说。”
程放说:“我给你说,不管你问的结果怎样?我绝不相信,就算他说是的,有这回事,我都绝不。”
祝明霞道:“是他做的事,他一点也不会含糊,不是他做的事,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的。”
“我想我把话都说完了,应该轻松一点,可是不知为什么,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我不知道贺国荣会不会像这样,我是真心相信这件事情绝不会是他做的。一直以来,没见他做过有什么背底下伤人的事,他是个光明正大的人……祝明霞我不和你啰嗦了,你快去问吧。”
祝明霞不轻不重拍了程放的肩膀一下,说:“感谢你了,我的好姊妹,还是那句老话,先感谢你,好姊妹也要感谢。你这样关心我们的事,一点也不保留把什么都说了,只能说明我们之间的友情经得住任何考验。别的都不说了,我明天起早就去医院,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程放说:“不过你得根据他的病情决定是全部说还是只说一部分,他是脑部受伤,脑细胞是很脆弱的,要是遇到刺激,对脑细胞恢复可能不利。”
祝明霞说:“好了我的好姊妹,你难道没有想到,你对贺国荣的关心在某些方面已经胜过我了吗?”
“你是你我是我。”
“什么呀,你这是什么话呀。”
“好啦好啦,你又要吃醋了,我不说了,你也不好好想想,还有比这样为你家男人操心的好朋友吗?一点也不领情,真是。”
祝明霞进了病房,压住情绪没有把事情先说,而是问病情怎么样?贺国荣说我已经和医生说好了,等你来了,把差欠的费用补交了就办出院手续,回县里去慢慢调理,主要以康复为主,就没必要在这里住院了。
祝明霞就去补交款,祝明星跟在后面,办完了回来,见祝明霞没有提及一千块钱的事,挤眉弄眼说:“没我的事了吧,我要走了。”祝明霞就问他这七八天都干了什么。祝明星没好气说:“问你家人好了。”贺国荣说:“挺好的,每天我两个都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祝明霞愣眼。祝明星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要是自己老公都不相信,那就……”贺国荣说:“一起回去嘛。”祝明星说:“我还要大十字买点东西,我们各走各的了。”
祝明霞陪着贺国荣上了长途客车,行驶中,把县里发生的事简单但很清楚地说了。贺国荣听着听着眉头一阵紧锁,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们几个人写举报信?反对新县长到来,还签上了名!这样的事情谁信?真要有人相信,那真是黑白不分了。祝明霞声音很低,前后一排的人都听不见。祝明霞说她也不相信,但是据程放得到的消息,县里有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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