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
流蓝看她手里仍然抱着那只白兔,不由道:“郡主给兔子包扎过了吗?”
夏采薇将兔子的伤腿举给她看:“包扎好了。”
流蓝一看,不由皱眉道:“咦,郡主怎么用的手帕?奴婢明明给您带纱布了啊!”
夏采薇一惊,很快又反应过来:“刚刚……我不小心将纱布掉到湖里了。”她怕流蓝穷追不舍,赶忙就将话题扯开:“对了,快让我吃些东西吧,肚子都要饿瘪了。”
流蓝听到夏采薇喊饿,果然就不再提纱布的事。可她看到夏采薇一身脏污,不由皱眉道:“不如郡主先回屋梳洗一下再进食吧?”
夏采薇低头一看,见自己妆容不整,赶忙就点头答应下来。
夏采薇随着流蓝回了房,简单梳洗一遍,就伸手接过流蓝递来的点心咬了一口。夏采薇吃着点心,不由就想起假山上的那个陌生男子:看他如此狼狈,肯定连饭也没有吃。
夏采薇一想到这里,嘴里的点心竟然没了滋味。她挥手将屋子里的丫鬟赶出去,自己用帕子包了几块点心,又悄悄的向假山那里走过去。
天色已经有些晚,太阳已经完全落了山,四周都被薄薄一层黑幕笼罩。
夏采薇怀揣点心,绕过园中的守卫小心翼翼爬上假山,然而她进洞穴一看,地上还有斑斑血迹,那男子却早已消失不见。
夏采薇一腔热血顿时冷却下来,她有些失魂落魄的从假山上走下来,回头望一眼洞口,只觉一片瑟然。
之后的几天,夏采薇都仔细留心这行宫里的情况,她生怕那男子没有逃出去,反而被守卫羁押起来。好在,过了几天,行宫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夏采薇就慢慢放下心来。
后来,夏采薇一直将兔子养在身边。没事的时候,她也经常抱着它去爬一爬假山,看一看曾经的洞穴。直到太后还朝,她才决定将兔子放生。
这只兔子本来就是野生,夏采薇救了它,就自私的将它留在身边陪伴。现在她要回宫了,又要重回那片四角天空,她不能继续自私下去。
兔子走了,夏采薇也离开皇陵,她本以为,过了许久之后,等假山洞穴的血迹慢慢消失不见,这段短暂的记忆也会被自己永远尘封,不曾想,两年之后,站在正阳大街的灯会上,面前这个笑得温柔的男子会告诉她:自己就是当年的洞中人。
眼泪在夏采薇脸上无声滑落,是因为伤心吗?大概不是的,人家说因为伤心而流下的眼泪是咸的,可夏采薇清楚地知道,自己流出的眼泪略带甘甜。
金一川伸手替夏采薇将眼泪拭去,淡笑道:“哭什么?见到我不开心吗?”
夏采薇抓紧手中的兔儿灯,缓缓低下了头。金一川抬头看一眼巷子外的人流,缓缓拉起夏采薇的手:“这里不方便说话,跟我来,好吗?”
夏采薇没有反抗,反而任由金一川拉着往前走。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自己明明已经订婚,而且婚期很快就会下来,可是为什么会任由一个男子拉着手带去其他地方呢?
金一川拉着夏采薇穿过几条小巷,一闪身,开了一扇木门,当先走了进去。夏采薇亦步亦趋地跟上去,进门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保安堂。原来,刚刚那个小门,就是保安堂的后门。
保安堂里静悄悄的,好像空无一人。可是夏采薇依旧有些害怕,她的手心湿哒哒的全是冷汗。
金一川似乎看出夏采薇的恐惧,回头冲她一笑:“你不要怕,保安堂的人我已经全部支走了。而且,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的!”
夏采薇看着金一川,忽然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刚刚的恐惧也似乎在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一川将一杯茶水递到夏采薇手里,慢慢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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