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只是个乡野农夫,对于江湖之事那是半点也不通。
“不晓得,只知道平阳派还算是个大门派,现任掌门颇为喜欢收记名弟子,许是他某个得意的座下弟子吧。”
“哎!这位老兄,着你可就有所不知了。”
青藤扒着别人耳朵,这个小流氓扮相的江湖剑客也在扒他两的耳朵。
见他两都对胡子鉴不甚了解,不由窜出来与他们聊上两句八卦。
“这胡子鉴,本是霁字辈的,叫胡霁鉴。乃是现任平阳派掌门孟霁阳的大师兄。”
大师兄怎么变自己师弟的徒子徒孙了?!
青藤的八卦之魂开始燃烧,好奇的探着脑袋问他。
“这位大侠可知此事是为何故呀?”
流氓剑客哈哈一笑,点了下青藤的鼻尖说道。
“大侠?你这女娃倒是讨喜,那我便说与你听。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辛之事。”
流氓剑客说的潇洒,但待他真要说了,反倒是颇为戒备那站在人群中央的胡子鉴,背过身小声说道。
“说来也是上一辈的恩怨,胡子鉴本是上任平阳派掌门的首席大弟子,虽资质平庸,但也是个管理内务的好手。
上任掌门言明了日后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但上任平阳派掌门撒手人寰后,事情却并不顺风顺水。平阳派的几大长老认为武林强者为尊,为了平阳派的长盛久荣,应当立贤立能,把他的小师弟孟霁阳给推上去了。”
流氓剑客说的来劲,蹲着身子凑近了几分。
“说到这孟霁阳也是厉害,足足担得上贤能二字,现年才二十有余,便能与昆山派掌门一较高下!胡子鉴输给他,也不算冤。”
流氓剑客总是说一半,藏一半。将胡子鉴的生平说的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都精彩。
青藤不由催促他接着说。
“那后来怎么成孟霁阳的徒弟了?”
“哎!我正要与你说呢!”
流氓剑客换了个姿势蹲着,揉了揉有些酸麻的小腿肚。
“这到手的掌门之位要飞了,换成谁都不肯的呀!胡子鉴为了证明自己武功不比这个毛头小子差,就与他进行了一场赌斗!你知道赌的啥?”
流氓剑客买了个关子,青藤连忙接上。
“赌谁做谁的徒弟!”
“真是机灵!”流氓剑客夸了青藤一句接着说道,“若是孟霁阳输了,就拱手让出掌门之位,世代给胡子鉴为奴为婢。若是胡子鉴输了,则要让出掌门之位,拜孟霁阳为师。”
流氓剑客啧啧摇头。
“这两人下的赌注,都堪称恶毒啊!”
“所以最后是胡子鉴输了。”
马智皱眉望向在人群中须以周旋的胡子鉴,总觉得这样的人,并不会就这般心甘情愿的认输。
流氓剑客不曾料想马智也会接话,心中暗笑这个高头大汉居然也耐不住八卦的诱惑。
“自然是他输了,孟霁阳是在上任掌门闭关多年,拒收门徒后破例收的亲传弟子,可见他有多天赋异禀。
据说当时赌斗,胡子鉴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被打,还未打完就磕头拜师认输,在江湖中颜面扫地。”
流氓剑客对胡子鉴的生平也颇为感慨,毕竟丢脸丢到整个江湖还敢活着的,也算是一条好汉了。
“估计他这次来,是为了小王爷的那个许诺,想通过小王爷打压孟霁阳。”
“那他为何先前不上去?”
即是为了小王爷的许诺,那何苦又在这底层浪费时间。
青藤问出此话,引得马智也不由侧颜。
倒是流氓剑客,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依旧潇洒肆意的笑道。
“自然是不敢上去了!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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