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鑫集团搞的这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瞎扯的军训,让王起最难受的并非军训本身,而是江城这热死人不偿命的鬼天气!
尤其是到了下午,地面温度高达四五十度的时候,别说又跑又跳,就是光在太阳底下站着,都是一种折磨人的酷刑。
如果没有这热死人的温度,王起也没那么多怨言,权当被动锻炼一个星期的身体了。
所以,他现在想解决的,便是如何让站在太阳下的自己凉快点,让自己一个星期后,不要被太阳晒成了一个黑鬼。
他在小学和中学,在学校内的男生中一直有“小白脸”之称,但他并不把这一称号当成是一种侮辱,恰恰相反,某种程度上说他反而还有些自得。因为这是那些嫉妒他“美色”的家伙们羡慕嫉妒恨之下的产物。这些家伙,羡慕他的好皮肤,更羡慕他有女人缘,然后取个“小白脸”的歪号试图丑化他和羞辱他,他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因为只要他想,多晒几天太阳,他就可以像古天乐一样,让自己过于白皙的皮肤变成健康的古铜色。
但那些皮肤先天不好,黑不溜秋的人,除非像杰克逊一样得白化病,又或者学rb的艺伎,在脸上扑一层白粉,否则永远都不可能把自己的皮肤变得“白皙如玉”。
而且,在王起的审美当中,不论男女,他都觉得白要比黑好。
实际上,中国几千年的审美文化中,一直以白为美,古代的美男子,潘安也好宋玉也罢,史书记载,都是一个一个的“白美人”——皮肤都不白,那说明经常在田里晒太阳,下苦力,不是奴隶也是平民,毫无贵族范儿,美个锤子!
什么时候中国人的审美开始变化,觉得男人的皮肤要黝黑一点才美的呢?显然是近现代受到强势欧美文化的影响,施瓦辛格,史泰龙,一个个肌肉虬扎,肱二头肌坟起的健美先生的洗脑,慢慢的觉得这些孔夫有力的人才帅,才美。
但这些人,换到中国还牛逼的古代,被朝廷上的士大夫们见了,只会大惊失色,大叫一声:
“哪里来的蛮夷?哪里跑进来的昆仑奴/人形走兽?拖下去砍了!”
而女人就更不用说了,一白遮百丑!大唐盛世,万国来朝的时候,酒店老板要想生意好,都得找个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吧台小姐,用古人的话说就是“胡姬”,而非黑不溜秋的“女昆仑奴”!有诗仙李白的诗为证: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看到没有?是“胡姬的酒肆中”,而非“女昆仑奴的酒肆中”。人长得黑,卖酒都没人要,只能跟男昆仑奴一样,给主人变牛变马,流血流汗!
王起还注意到华夏人近年来的另外一个审美变化则是有关男人的体毛。他发现,有些女人开始羡慕起老外的一身毛茸茸的胸毛来,觉得那是性感,很an!有了某种让他无法理解的体毛崇拜!
an个毛啊an!
又不是畜生需要毛来保温,人要那么多毛来干嘛?
从古至很近的今,华夏人就从不觉得体毛多是美,只会觉得毛多的人是蛮夷,兽性不改,是没有进化完全的猴子,野人,需要自己去引导和教化的!
王起觉得欧美的科技,发明发现,法律法规,某些制度可以大加学习,为我所用;但在审美上,却是大可不必完全被欧美牵着鼻子走,人家说那样就那样——难道欧美人觉得黄种男人鸡鸡小,鼻子塌,眉毛胡子一把抓,你也要认?
我们有自己的传统,也有自己的审美情趣。这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如果全丢了,那根也丢了,除了生着一张黄种人的脸,其余的跟白种人何异?那和黄皮白心的香蕉人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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