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一下一下,极有节奏的拍打着其中的一只肥手,双眼虚起,笑呵呵,犹如一个弥勒佛的冲两人道:
“刘姐,郭哥,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嘛!这两年钢材市场的生意不好做,做得久,亏得多,大家都是死撑,我也是为你们好。我跟你们出的价钱,不错了。你们两口子拿着这笔不菲的转让费,回到咱们基江小县城,随便做点什么小生意,颐养天年,哪点不好?非要跑到大城市来做亏本生意,到时候亏得裤子都没有了,何必嘛?”
“呵呵,笑话,什么叫生意不好做?既然生意不好做,你还转租我们的铺子干屁?牛二娃,你别假惺惺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盘算!大家都是生意人,赚不赚钱每个人心头都很清楚!退一万步说,即使不赚钱,真亏本,也用不着你来操心!”刘玉芬冷笑两声。
“不赚钱也是你牛二娃造成的!你把我们的熟人都赶跑了,我们还怎么赚钱?你在背后干了什么恶心的勾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但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转我们的铺子!亏死都不转!牛二娃,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你的奸计是永远都不会得逞的!”刘玉芬的老公郭大海冲“金链子”大声吼道,双目圆睁的怒视着。
“哼!看在老乡,且大家多年在一个市场做生意的份上,我牛耳好心好意劝你们,帮你们,你两口子却不领情,把我的好心当了驴肝肺!
“还有,什么叫我赶跑了你们的熟人?现在是法治社会,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的,不要血口喷人,不然小心我告你两口子诽谤!你两口子自己养不住熟客,生意不好,现在怪我喽?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你两口子想亏,那就继续亏下去吧!我看你两口子亏得了多久,有多少钱来亏!最后把你两口子的棺材本都亏没了,不要怪我牛耳没提醒你们!
“走了!你们有我的电话,想通了随时打电话找我,一手签字,一手交钱,绝不拖欠半分!”
牛耳看到一个文字彬彬,但却牛高马大的年轻人,在他和刘玉芬两口子争吵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操着手,一脸悠然的看着他们。他用自己狠辣的眼神瞪了对方好几眼,还转了转身,把纹着“杀”字的粗胳膊朝那家伙亮了亮,但那家伙却毫无反应,像傻子一样,既不发虚,也不发憷,依然笑呵呵的看着他。
这倒让牛耳有点摸不着这家伙的来路了。
既不走,又在看戏,牛耳以为这年轻人是刘玉芬两口子搬来救场的的救兵。他牛耳做事情,一向先礼后兵,谋定后动,在没打听清楚这陌生家伙的底细前,也不愿意和刘玉芬两口子完全撕破脸,便决定暂时离开,等把眼前这个一看就想来趟这趟浑水的家伙的底细摸清楚了,再向刘玉芬两口子下最后的通牒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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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看戏的年轻人,自然是王起了。
王起的到来,让刘玉芬又惊又喜。
她早就看到王起了,本想跟王起打招呼,但又不想把王起,一个一看到对方,就会莫名想到自己死去的儿子的年轻人扯进她的这摊子烂事当中,便一直对王起视而不见,直到牛耳转身离开,走远后,这才走上来跟王起打招呼。
“小王你你来啦?唉你看,这都是什么事啊?让你看笑话了。老头子,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给你提过好几次的小王”刘玉芬回身向自己的丈夫招手。
“你好,小王,听你刘婶提过你好几次,一直遗憾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来看她,经常唉声叹气,说小王你一定把她这个糟老太婆给忘了哟!”郭大海笑呵呵的冲王起道,前不久脸上那种须发皆张,横眉冷对,要跟人拼命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重新变得憨厚,慈祥。
“你好,郭叔!我倒一直想过来看你们,就是前段时间太忙,走不开。这不,今天我下班早,一有空,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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