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玉器还有一封信,请月娘一定要替小姐把信带到。”
呵,果然上钩了。李谨宛小心地确认:“爹爹,请问您看过那封信了吗?”
李司的确没看过,因为一听水杏说逮到李谨宛背叛自己的证据,他就再也静不下心细想。
“爹爹,可否请人把月娘带上来?”
李司点了点头。
月娘被五花大绑地押上来,脸色十分不好看。旁边一个侍卫递上了信和玉佩。
李谨宛赶紧上前一颔首,对月娘道:“多有得罪,还请月娘多多包涵。”
又对月娘身旁的侍卫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松绑。”
侍卫不敢动作,直到李司看完信件同意松绑,侍卫才忙不迭地动手。
月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道:“我月娘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不就是一封小姐让我帮忙请乐师的信吗?你们至于这么大动作吗?”
她似是不解气,又直接面向李司:“丞相大人,是不是谁在您面前嚼了什么舌根,想离间你和小姐父女俩?还请丞相还小姐一个公道,我一个公道。”
水杏怕得发抖,等待着李司的动作。李司上前来,狠狠地朝她呼来一个巴掌:“贱婢!竟敢污蔑小姐!”
水杏赶紧跪下求饶,心中的怨火升腾到老高。可是还没等她有机会翻身,又有一个侍卫拿着一只信鸽跑了过来:“禀丞相,这是在水杏房中发现的信鸽。”
“这个贱婢又想做什么?”
“小的在巡逻时听到水杏房中有鸽子叫声,于是就闯了进去,发现桌上还有一张信纸,还没来得及写一个字。”
“信鸽是要飞去哪里的?”
“是是皇宫。”
李司一脚踹翻跪在地上的水杏:“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差点就给你骗了。你这贱婢胆子可真大!”
水杏摔在地上,骨头都快散架了,一直说着:“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没有碰过什么信鸽,奴婢也不会写字,奴婢冤枉啊!”
李司听到她说自己不会写字,心里闪过一丝疑虑,但只是有一瞬间而已。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他下令对其施鞭刑。
然后他又柔声安慰李谨宛一阵,便命大家各自散去。
秦源在放鸽子进水杏房间后,又用左手写了些字条,趁着因水杏的房门被强行闯入而大开的时候,将字条放了进去。
李司回到自己的卧房之后,叫来门口的小侍卫去查一下水杏是不是真的不会写字。小侍卫一炷香之后带回来之前被秦源放好的字条,李司便不再追究,还命秦源给李谨宛送些安神茶过去,就放心睡下了。
李谨宛也很疑惑究竟是谁这么巧合地把鸽子放进了水杏房中,在见到秦源的时候,她忽然有了答案。
她难得主动开口:“进来说话吧。”
秦源应是,进了房门,却不敢坐下。
“为什么不坐?”
“额既然小姐要求小的自是不敢不从”
李谨宛看惯了他在父亲面前说话滴水不漏的样子,如今看到他现在生怕说错话,不由勾起了唇角。秦源看得呆了,反应过来之后又变得十分不好意思起来。
“不知道我的信是否都送到送信人手上了?我可不想我的生辰宴出现请人没位的情况。”
“小姐请放心,你的信件都已经送出去了,估摸着最迟明天就能全部送到。”
“嗯,如此就好,我还害怕爹爹信不过我,不会帮我寄出去的。”
“请小姐放心,有小的在,定会护着小姐。”他顿了顿,“不过还请小姐行事多加小心,万万要考虑周全。”
李谨宛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送信的事,竟然被他看出来。
“我也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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