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最后算下来结果是怎样,都是不容乐观的,那群人可都算是疯子,要是真打起来怕是真会为了一些私利不顾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句话,在擂台之上,你要真死了也没人能怪对方什么,所以为了性命,还是不要上场的好。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若是上场我也必输不赢,毕竟自己有个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虽然当赵无芳说出最后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心里一阵尴尬,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没有必赢的把握,就不要把赌注压在上头,免得浪费时间,错失良机。
所以我们还是决定趁着大晚上去探一探这山庄。
还好,到了晚上的山庄把把手并不森严,甚至可以说是松懈了,以赵无芳用灵珠推算出来的方向,我一路往那边去,悄悄的躲在某些东西之后观摩四周,许久再走出一步,这样耽搁了约莫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看见了一人影提着复古的小灯笼从我面前走过,他没注意到大树后头的我,直接往前走,走到了一堵墙面前,抬手在某个位置摁了摁,又再跳了三下,不多时,那堵墙便震了震,打开了一个约莫一人高半米宽的门来。
那人毫不犹豫的提着灯笼走进去,门便在他进去之后又自动合上了,我没有直接动,而是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才走过去,学着他的模样打开了门,我听门这咔嚓的声响在耳边回荡,一边是心惊胆战生怕别人发现,一边又是兴奋不已觉得自己好像要解开某种秘密。
我的头往里探了探,里面虽然一片的昏暗,但也隐隐约约能看见几个台阶,所以我没有开灯,手扶着墙壁顺着往下走,眼睛熟悉了暗处之后视线变得越发的清晰,到了一定程度已经可以观察到整个台阶了,走下去还算顺利,也没有发出什么多余的声响,只是这样地方比外头要闷热许多,而闷热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些别的什么东西。
隐隐约约有一股锈铁味,但也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就觉得这个味道不是寻常,所以我私下决定循着这个味道往前走,而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地方并不对外公开,而且守卫也非常之少,就好像山庄内也有很多人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暗室一样。
我这一路走过去基本没遇到什么人,就算有遇到,那也只是一针麻醉针就弄晕了的事儿,所以弄晕一个人之后我还顺便与他换了身衣服,大摇大摆的继续走,然后停在了一扇门前,那门约莫两人高,宽约三丈多,铁质的大门上面是纯金色的素面,最上面那块匾写了两个大字‘禁室’。
我看着大门中间的半个巴掌大的小图案,不由得猜测,这难不成是个什么别致的钥匙?
于是我寻思着能不能用蛮力先把门打开,未曾想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我连忙站到了一边,低下头乖乖的垂下手,一秒恢复了面无表情,下一刻有人走了过来,那人走近后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道:“抬起头来。”
我便乖乖抬起头让他看,眼角余光也扫视着她的脸,确定这人我没见过之后才稍稍安了心好在,他当然也没见过我,因为来之前我可是特意请赵无芳帮忙易容换了一张脸,所以他只是对于一张陌生的脸感到疑惑,于是皱了皱眉道:“你叫什么名字?”
“铁柱,新来不久的。”
还好我换上这套衣服的时候留了个心眼,看了他胸上牌子的名字,此时才能回答个大概,那人想了想,似乎还真想起了山庄里有个叫铁柱的人,虽然没记清脸,但听我这么坚定的回答应当也不会错,于是才打消了疑惑,点了点头,“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守卫就离远一点,长老就在里面,要是他老出来看见你隔的难么近一定生气。
“对不住对不住,小的只是觉得今儿山庄来了很多人,怕出事,所以才来这里守着,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我连忙点头哈腰,一边往后退一边鞠躬,那人便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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