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幕,陆远虽然被那有些邪门的声音弄的毛骨悚然,但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甚至有些超额完成——这一切当然得归功于某个世外高人啊!
“喂?刘春哦不,刘老师吗?”陆远不敢再小看刘春占,赶忙恭恭敬敬的把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仿佛已对一切了然于胸:“达成所愿了吗?哈哈,恭喜恭喜啊!”
“多亏刘老师帮忙!”陆远稳定了一下激动的情绪,“那个我想请您吃个饭,顺便把您的劳务费”
“好说,好说!”刘春占可能也是见多了这种翻身农奴的嘴脸,气定神闲地说着,“你今天称心如意,我不好再推辞,也正好与年轻人交交朋友!只是不要太破费啊!老刘吃不惯大馆子。”
大师很亲民,两人最后选在夕梧小区一个脏乱差的烧烤店落了座。点完菜,陆远掏出五百块钱说:“刘老师,一点心意,请笑纳!”刘春占则稍做推辞之后把钱接了过去。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饭桌上陆远跟这个大叔年纪的神棍越聊越投机,最后连吃带喝很久才依依惜别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元东不敢再招惹陆远,甚至特意躲着他走,即使是那“顶住压力”的后勤科长见了陆远也很客气,种种变化都让陆远十分舒心,也更增加了他对刘春占的信任,两个忘年交经常吃吃喝喝,有时候连女友周静都有些吃醋,要不是陆远用“神力”帮她震慑住一个寻衅滋事的小流氓,她还醋意大发呢,结果现在她反倒主动提出让陆远跟高人套套近乎,说以后没准能帮上大忙,陆远当然深表赞同。
又过些天正赶上农历十月初一,也是陆远父亲三周年的祭日,陆远上午和母亲去墓地祭奠了一下,在回来的路上忽然接到了刘春占的电话,刘春占说十月初一是“十月朝”,又叫“冥阴节”,他今晚要在夕梧小区搞个临时道场,做做法事,超度亡魂,他之前听陆远说父亲的祭日就是这天,所以特意邀请陆远过去,给陆远父亲也做做功德。刘老师的特殊挂念,陆远自然十分感激,所以满口答应了下来,还说要早点去,帮他张罗张罗。挂了电话,陆远跟母亲一说,老人家对刘春占也是赞不绝口,说他是个有心人,还惦记着自家的事,嘱咐陆远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晚饭之后陆远刚要出门去刘春占的道场,却突然有人敲门:“小远啊?老婶?我陆峰!”
陆远母亲开了门,对门口这个身子略显单薄的男子恍然大悟似的说:“哎呀,小峰!上周你妈来电话说你今天要来我都忘了!你妈挺好的?你爸那病咋样了?”
“我妈在家照顾我爸呢,都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这不是老叔到今天就走了三年了么,我本来想白天来了,可是突然有点事情要办就耽误了。我明天就要回辽省了,想着怎么也得来看看才是”那男子一边满脸带笑的回应着,一边换了拖鞋进了屋。
“哥?”陆远亲切地招呼道,“也不知道你要来啊,我正要出去一趟那我先陪你呆会吧!”
陆远的哥哥接过陆远母亲递来的茶水并没急着喝,端着杯子看了看陆远说:“小远最近生病了?”
“嗯?”陆远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说,“没有啊,一切都挺好啊。”
“老婶你不觉得小远有些瘦了吗?”陆峰两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远说,“感觉他脸色也有些暗。我弟弟以前多白净啊!”
经他一说,母亲回头看了看陆远,有些意外的说:“哎?可能是我俩每天都见的原因我没注意,但是经你一说好像是有点,怎么好像还有点发青呢?!”
“是么?”陆远满腹狐疑的钻进卫生间,就在他打开灯的瞬间,一个眼窝深陷,双眼布满血丝的影子出现在了镜子中,虽然那影子脸色灰白c口唇发紫,但陆远认得出来,那分明就是自己!
“啊?!”陆远母亲和堂哥陆峰被陆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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