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抹深邃的黑色。他很忌惮陆远那只伸出的左手,可能是真被伤得不轻,而在陆远看来,这如果是个成年人变的鬼,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可偏偏是个孩子,现在又被自己打伤了,心里多少有些内疚,于是商量道:“真的,要是像大林说的,他也挺惨的,要不咱把他放了吧”
卢洋坚决不同意,林霄鹤也说如果放了他,他在阳间也并不好过,不但要提防阴兵追捕,还要抵御阳气对它的损耗
小鬼孩茫然地站在陆远对面,似乎在等着眼前几个人的审判,陆远指了指小鬼,又指了指卢洋,然后瞪着小鬼,晃了晃左手,小鬼孩点了点头,“看见没?!他懂我意思了!”陆远有些小兴奋。
林霄鹤一边揉着腰一边说:“到底是个小崽子,这么快就被驯服了?他跟我都没什么沟通,跟你还能点点头,还怕你的掌心雷,要不你就收留他做个跟班?虽然作为官方人员,我不该主张养鬼”
“哈哈,听着不错啊!”陆远饶有兴致的答道,然后指了指小鬼,又指了指自己,那小鬼居然嘴角微微翘了翘,摇摇晃晃地走到陆远跟前,抬头看看他,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
林霄鹤摇了摇头说:“得了,我这腰算是没白伤,帮你收了个鬼儿子!”
卢洋也说:“跟你走了也好,省得我天天担惊受怕。你可看好他,别再让他来了”
虽然他俩这么说,可陆远现在连看这鬼孩子都需要勉强壮着胆子,于是说:“我倒是想带他走,可这玩意放家里多瘆人啊,再说我家还有我妈,这半夜要给老太太吓着”
这小鬼孩应该是完全不知道陆远说了什么,只是直直的看着他,手也不松开那衣角,陆远只好冲他摆摆手说:“要不你还是走吧”鬼孩子看了他的手势,似懂非懂地又向卧室门口走了两步,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化作一道灰影钻回了卧室,卢洋立刻叫苦连天:“我滴天啊,他咋又回去了!”
卢洋的话音刚落,卧室里传来一个东西掉落的声音,大家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东南亚的佛牌掉在了地上。
“你的?”陆远把佛牌捡起来递给了卢洋。
卢洋一看那佛牌,恍然大悟:“啊!这是我前女友送我的!”
林霄鹤接过佛牌,一伸手收回了棚顶的阴阳鱼,两个小东西一凑近,那阴阳鱼在林霄鹤手里再次泛起了微弱的白光,“看来这小鬼是在这佛牌里栖身的前女友送的东西你还敢要?”
卢洋一脸无辜地说:“当时还在分手的边缘以为是她主动示好女人啊,太恶毒了!”
“想好了,你替他收着?”林霄鹤冲陆远晃了晃那个佛牌。
陆远虽然怕那小东西的一脸鬼相,但转念一想有这么凶悍的一个小鬼当跟班,是不是自己以后也挺牛的?于是横下一条心接了过来,笑嘻嘻地对卢洋说:“我挥一挥手,带走你前女友的佛牌”
“滚犊子!”
正说话间,传来一阵敲门声:“你们咋样了?我陈力为!”
林霄鹤打开了门,看见陈力为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叔,连忙谦恭有礼的说:“常叔,劳驾您跑了一趟”
那个被叫做常叔的人长得黑瘦,面相也有些凶,但是说话很随和:“小陈说需要我来看看,不过现在看来,应该都解决了吧?”
林霄鹤一边揉揉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一顿大酒散了我的功,今天我是露怯了,多亏我这同学才把事摆平,这小子可是深藏不露啊对了,陆远,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常叔,也是此道中人。”
“常叔您好,我叫陆远。”陆远赶忙去握手,常叔微笑着看看他,一边握手一边说:“你好,我叫常开。年轻人懂得低调行事,难能可贵。”
陈力为听林霄鹤说那小鬼最后竟然是被陆远解决的,有些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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