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烟。
杨骈和李缺御剑来到熔岩窟所在的山顶上,沿着山道向下行进。不一会儿来到第一层,二人开始胸闷气促,要运起体内真气来抵抗。
第一层有一个平台,平台尽处有一处宫室。宫室类似于窑洞,窑洞门口有不少前来修炼的门内弟子,因为熔岩窟不只是关押人犯的地方,更是门内弟子修炼火系法术的福地。值守弟子上前来要求众人出示手令,熔岩窟太过危险,要进入其中或是修炼,或是受罚都要有宗门长老级别的人物开具的手令。二人当然手续齐全,值守弟子验明手令之后还跟二人有说有笑的攀谈起来。
说起来,李缺和杨骈十二岁时,与当时的新入门弟子一起接受传功殿指导。当时二人在普遍年齡在十四五岁的弟子中是绝对的小师弟,又因为当时二人都已开始筑基,所以还顺手指点过那一帮师兄呢。
当然驻守熔岩窟的弟子并不是自己那一期的师兄弟,能驻守在熔岩窟这等重地的人,至少都是元婴修为,原本没必要跟区区筑基境的二人客气。只是二人在石门宗实在太有名了,二人走在石门宗的任何地方,只要报上名字,立刻会收到一大串的“久仰,久仰”。
李缺和杨骈打听清楚之后,当即前往血妖关押之地。
李缺看着第一层通向山腹的岔路问杨骈“听说你有半年时间风雨无阻地来第一层修炼?”
杨骈感慨道:“是啊,当时和你比剑失败之后,就向二哥求来了入熔岩窟的手令。”
李缺疑惑道:“可我也经常败在你手里啊,要是我也像你这样,岂不是要常年住在这里了?”
杨骈道:“没必要住在熔岩窟,你可以去“寒冰窟”,“阴风谷”,还有“雷电峡谷”住。反正败在你手里的时候,这些地方我没少去。”
李缺疑惑更甚:“只是寻常切磋而已,不用这么钻牛角尖吧?而且每次你去了这些地方,我都会被我爹押着也走一遍。每次我遍体鳞伤的回去,都想绑一个写上你名字的小人儿,然后狠狠扎几针。”
杨骈笑笑道:“你也知道我仙根不如你,只能以刻苦来跟你缩小差距。而且你看看碧游宫里都是些什么人,跟他们那种天骄生活在一起,我可当真是压力山大啊!”
说说笑笑间来到熔岩窟第三层。
二人都闭上嘴,神情凝重的放出护体灵气。杨骈之前最多只来过第二层,那还是参悟火系法术的时候,不得不来第二层。如今来到第三层,向前行进不长的距离,迎面扑来的热浪几乎令人窒息。二人不得不停下脚步适应一下当前的环境,同时擦拭一下额头细密的汗珠。
二人继续向前走去,空气被热浪烘烤成了扭曲状,能见度不超过五米,目之所及一片朦胧雾气,连神识都仿佛被蒸发掉了,探不出多远。
猝不及防地,几乎帖在耳边的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吓地杨骈一个激零,手中的仙剑都差点掉在地上。反观李缺,也好不到哪儿去。杨骈判断,当是血妖的血毒刚好发作了。二人相视一眼,打起精神继续摸索着前进。
穿过一片格外厚实的浓雾,一座三丈见方的囚室出现在左侧,借着囚室内的一点微光,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赤着上身,四肢被粗大的锁链禁固。
二人相顾骇然,元婴之威,竟可以到这个地步。一路走来,这是二人见到的第一个房间,而走到这里二人已经浑身湿透。血妖虽然被巨大的锁链禁固,但是外放的气息仍然能排开房内的浓雾,且不受影响地呆在第三层,要不是血毒发作的话,可能都不会吭一声。
结丹之后就看不出修道之人的年龄,但是只看青年神色,当是风华正茂。只是这位风华正茂的元婴青年,此时身上纵横交错着密密麻麻的新旧伤口,旧的的伤口已经结痂,新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水,显然在杨骈和李缺之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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