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爱云再次醒来时,室友们都已经回来,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唐爱云将被子捂好,并没有叠起,然后拿了碗去打饭。
一个人坐在窗之下吃饭,唐爱云都在想一会该怎么办的事情。
这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唐爱云却一半也没有吃下去。
夜幕已经来临,七点钟很快就要来到。
唐爱云心里慌张,紧张地纠结一番,决定还是去见马文波:无论如何,自己已经把最宝贵的给了他,也不算负了他,只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和他原先的恋情上,放过自己。
东侨大学的侧门晚上七点前后都是开着的,早上也是。唐爱云自觉得有些心虚,又是周一,只好从侧门出去。
在早上下车的那个地方,马文波已经骑着自己那辆旧女式摩托车等在那里。
“爱云,吃饭了没有?没有我先带你去吃饭。”
一见唐爱云出来,马文波惊喜万分。
“我已经吃过了,去哪?”
马文波道:“我们那里今晚加餐,我一杯酒也没有喝,想到要来接你,吃了饭就赶过来了。如果你吃了,我带你去看电影,然后去我家。”
唐爱云忙道:“文波,我不想看电影,去你家吧,我有话对你说。”
马文波听了,只好道:“好,爱云,上车。”
第二次来到马文波家里,唐爱云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简陋的家。
屋子是旧宅子,可是整理得很干净整齐。唐爱云在心里一阵感叹,若是马文波有个固定工作该多好。因为除了家里穷和文化水平低没有固定工作,马文波好像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
可是这些都是要面临的现实,没有可能。看过很多杂志和小说,都说没有一定经济基础的婚姻,绝对不可能长久,而文化水平差异更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可以逾越的鸿沟。
“爱云,天凉,进房间里吧,你先看电视,我放《萍聚》给你听,再去烧水。”
马文波关切地牵起唐爱云的手道。
当一曲《萍聚》响起时,唐爱云脑袋里又迷糊起来:在云州时的爱恋,昨晚与马文波肌肤相拥初次尝试情爱的迷糊与热烈,都在这曲伤感而又缠绵的歌声中再次升华,唐爱云脑海里飞转过一个个诱惑的画面。
半个时辰后,迷迷糊糊的唐爱云已经被马文波拥在身下,马文波满意地笑道:“爱云,你看,这光盘演得好呢,还是我们两个演得好?”
唐爱云没有吭声,只任由马文波在尽情耕耘。
“爱云,想不想看我们是怎样配合的?”
唐爱云羞得无地自容,很快被马文波抱起下床,来到那个没有上漆的大衣柜面前,因为那里有块大试衣镜。
马文波的两手只往唐爱云敏感的地方摸索,让唐爱云对着那面大镜子,自己在身后,弄得唐爱云欲仙欲死。
明明是严冬,两个人却没有一时寒意,还感到燥热无比。
激情过后,两个人都疲惫地躺下。不过,马文波依旧抱着唐爱云不放,嘴里说道:“爱云,你是有文化的,你现在知道人生四大喜事,为什么将洞房花烛夜放在第一位了吗?”
唐爱云此时还能说什么呢?马文波亲热时的疯狂,对自己的关爱,都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他确实对自己动了真心。要是他知道自己早已经下决心不嫁给他,那他还会这样对自己温存?
“文波,我们过了今晚,再不要这样了,好吗?一切等我毕业后再说,好不好?”
唐爱云试探地问道。
马文波听了忙道:“为什么?爱云?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们可以这样常聚。你刚才和我多默契,这样的感觉你难道不喜欢?”
唐爱云忙道:“文波,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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