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妖君私下派人过去查一下。
才知道这一场恩情,是破意故意安排的,他自演自导了一场戏。
成功让妖君把南西军给他管理,后来他成为妖界中名噪一时的妖将。
妖君跟他相识这些年以来,就知道破意的城府很深。
表面上是对自已恭敬得很,私下却不一样。
比如现在,破意就跟夜何走得这么近。
若是破意真的忠心无二,绝对会与夜何保持一点距离。
因为夜何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所以破意就得离着他一点。
妖君感觉耳背后的寒风愈重,身体凉了一半。
“主帅,有密函。”
一个新面孔的妖兵进来禀告道,穿着南西军的战衣。
还有对自已下跪的态度诚恳,偶尔会有一两个自已不认识的妖兵,合情合理的。
破意懒洋洋拿起来密函,拆开后,就是一张白纸,附带着一块出自九北地墨色的薄石头。
石头激起一阵白光,把破意一脸的黑沉照亮了许多。
后来渐渐变成一面镜子,里面倒映出当年自已在九北地遇刺一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真的就是妖君派人过来刺伤自已,枉费对他那么的真诚。
破意一怒之下就摔了石头,让它碎成几块。
至于这样狼心狗肺的妖君,处处想置自已于死地,哪里还需要对他忠心耿耿?
当然在那一瞬间,破意恨极妖君。
自然面对眼前这个夜何,也会恨了一分。
至少目前,破意不得不跟了他联手。
然后借着扶持他成为妖君的理由,一起联手叛逆。
之后,破意一定会找个机会杀了夜何,自已成为妖君,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只有自已拥有兵力,才能在各界中宣战,然后再继续统一霸业。
“看来凤含所说一事,没有错的。”
夜何面无表情道,心中对她敬佩一分。
只有局外的人,才会把局面看得透透彻彻了。
不像我一直都被蒙骗在内,始终都是父君用来保护二哥的棋子。
将月旧是他的儿子,难道自已就是捡的,送的?同样是儿子,但待遇就会不一样。
他们撕破脸皮,就从这一刻开始。
“只要你我联手,足够了。”
破意把心中的怒气压了下去,拍了拍自已的胸膛,似乎被堵得很痛,很沉。
沉得自已的心都快窒息,只有在那一刻,心跳才会渐渐恢复。
不远处的妖君,听得清清楚楚,自已担心的事情,始终还是发生了。
他转身那一刻,只是微微来了一句,“你满意了吗?”
就算自已生性多疑,但也不会愚蠢至极,能够看得出,这一切都是出自凤含的手笔。
只要她在,就能在妖界搅动风云。
凤含默不作声,只是觉得自已的手段有点卑劣,有点自私而已。
明明不捅破这一层纸张,他们还会各自心怀鬼胎,对彼此恭恭敬敬,上演出一个君臣和睦的戏份出来。
有时候戏演得真了,就以为是真的。
只是谁的心中都明白,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凤含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后,脚步尤其放得轻缓。
不想给妖君再添加烦恼,只能听到他喃喃自语道:“满意了吗?”
“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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