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心里一跳,“继续说。”
“我躲在窗下,亲耳听到五姑娘对吕七娘说,若她今天能把那包药下在大姑娘的茶水酒水里,那一大包银子就是她的了。”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而且就在刚才,我还看到冬梅指令人端了不少糕点茶水,说是到前院招待一众年轻贵客。只怕是药已经下在里面了,如果赵管事现在去拦,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及拦住”
“你为何不早说”赵管事气得怒眉而瞪,赶紧飞奔着朝前院冲去。
见他远去,秋韵渐渐软下了腿,一摸,才发现后背已经汗湿。
园子里,夏兰安已经嗑嗑巴巴勉强吟了一首诗,名次也自不会垫底,这样一来,比试结束,真要论起输赢来,园子里的气氛就开始奇怪起来。
正好下人在旁边暖阁里布下了茶水糕点,她邀请众人进去边品边评,倒是缓解了一下气氛。
众人面前依次都倒了茶,一众人各自在品,夏允衡站起来准备说话,不想门口忽然闯进来一个人,笔直奔到夏兰安面前,一把将正在喝茶的夏兰安手里的茶杯“啪”一声就打翻在地,茶水还溅了夏兰安一身。
“赵管事,你疯了吗?”夏兰安轻斥。
“我没疯,是五姑娘疯了。”赵管事殷切地看着夏兰安,“姑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没哪里不舒服。可是赵管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贵客众多,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冲进来打翻我的茶杯,可知道是什么罪?”尽管心里恼怒,夏兰安的语气依然温婉,怎么看都是一个有涵养的大家闺秀。
“这事自然要问五姑娘了。”赵管事冷冷看向夏秀安,“五姑娘,是你自己说,还是由我来说?”
夏秀安放下糕点,莫名,“什么事啊?”
赵管事冷笑一声,“什么事?五姑娘是准备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真的不知道啊。”夏秀安好不无辜。
突发此事,所有人都不禁好整暇的坐正身子,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坐在夏秀安旁边的徐澜宁捧着茶水猛喝,没人比他更清楚,有人已经开始作妖了。
“赵管事有什么就直说,若是没有,请马上向兰安请罪。”夏允衡微怒道。
赵管事一咬牙,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刚才五姑娘的丫头秋韵慌慌张张来报,说五姑娘昨晚用一大包银子买通了厨房的吕七娘,让她今天在大姑娘喝的茶水里下毒。我一听说,赶紧就追了过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赵管事,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买通厨房给大姐下毒了?你敢冤枉我,小心我让母亲把你打将出去!”夏秀安受冤大叫。
“有没有,把你的丫头秋韵叫来对质不就成了?”赵管事根本就不惧。
夏秀安还要说话,旁边的徐澜宁突然喷了一口茶水出来。
徐澜庭见他捂着脖子,面色苍白,一惊,一把扶住他,“阿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徐澜宁喘着粗气,“我喉咙里似火烧一般难受”
徐澜庭当机立断,“看脸色不对,难道是中毒?来人,快去回春堂就近请张大夫”
徐二公子在尚书府突然口喷茶水似中毒,这个消息顿时炸得整个尚书府都鸡飞狗跳起来。听戏的夫人们哪还敢听戏,纷纷冲来暖阁看究竟。
徐澜宁被人移到软榻上时,不一会,张大夫被人像拧小鸡般给提了来。
他哆哆嗦嗦着挥退些众人,半跪在地上拿脉看诊。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背对着人,好半晌,才听他沉声道:“没错,二少爷是中了剧毒,这种烧喉的毒老夫一时也无法查证是何毒,如果不能解毒的话,二少爷的嗓子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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