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澜宁伸臂拦住她,一脸郁郁,“怎么不关我的事?这些日子来,每当我一想起那日被你又咬又抱,本不想去计较,可总是痛心疾首。想来想去,我已然被你玷污,你势必要对我负责。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呵,这呆子又是发哪门子呆,还玷污,这是赖上她了?
夏秀安气得只会笑了,盯着他俊秀干净的眉眼,用词刻薄,“你还要脸不?即便我咬了你抱了你,你痛心疾首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明志,可如今想对你负责的是昔若公主,你想让我如何对你负责?”
徐澜宁直勾勾地盯着她,尽是哀怨,“我这人只认一个从一而终的死理,既然你玷污了我,我就不能再去玷污公主。像公主那般金枝玉叶,绝不会嫁我这污浊之人,我也只能让你对我负责了。”
简直是秀才遇到兵。夏秀安暗叹他为什么不是面具男?若以面具男风雅自恋痞气的性格,此时定然会说,既然你对我一见倾心,我怎能辜负你的心意?去她的金枝玉叶
哪里会像他认着死理的贬低她,气得她七窍生烟?
她为自己突然想到面具男而苦笑,摇了摇头,无奈道:“只要你能退了和公主的指婚,你想让我对你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在她看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皇上的指婚往往暗含玄机,轻易不会撤,她这么说,不过是在敷衍罢了。
“好,夏秀安,你可把刚才的话记住了。别到时候又不认账。”徐澜宁瞬时笑逐颜开,像一只狐狸。
夏秀安忽然觉得他笑得有些刺眼,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跳进被人事先挖好的坑里的兔子。
她落荒而逃。
徐澜宁望着她的背影抱臂摸着下巴,如雪似玉的脸面上却流露出一副与他容色极不相衬的奸滑。
他向来是一个敏于行的人,今日发现兆头不对,他当然只有先下手为强了——不论是何人,都不得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他看中的女人抢走!
“夏五姑娘已经回包房,徐大人怎么一个人还在这里发呆?没去厨房监督那些厨子?”
夏秀安才离去,一身青衫的容庆居然从走廊一头缓步走了过来。
徐澜宁神色一敛,“那只是一个女人家的小心思。醉香楼在京城开了至少二十多年,口碑极佳,不可能为了区区几百两银子就坑骗顾客。我岂能与一个女人一般去计较?”
容庆笑得温雅,“徐大人别如此说夏五姑娘,就我的感觉,她应该是一位才情心胸广博的女子,岂会是如你所说的市井小民?”
徐澜宁淡道:“照你这么说,你还比较了解她?”
“岂敢。我只是想知道,大人用天玄神针二三式引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不了解大人,所以用了一点迂回之法。不过到现在为止,仍是无法猜透大人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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