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亲兵面面相觑,只好拿着刀往后退开了几步。
“再退!”
张辅是想着,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能挟持这李锦元逃出庆州城,再和朱高煦联系,请他帮忙洗清冤屈。
他就不信这庆州城没个说理的地方,不过,在此之前,他也要先让这李锦元声名扫地!
“李锦元,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
李锦元眼珠子一转,叫起屈来:“这c这c这杀良冒功的人多了去了,本官验功,自然要查清楚事实!”
满达狞笑一声,手底用力,李锦元顿感一阵疼痛,紧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李锦元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几个人居然敢对他这个千户来真的,怕是真把他们逼急了,想和老子同归于尽吧!?
“这这这,是彭书办说的!他说的煞有介事,拍得胸脯给本官立了军令状,本官一时受了他的蒙蔽,现在看起来果真有冤屈,你们先把刀放下,把刀放下,有话好说!”
在场一众军士顿时“嗡”地一声,炸了。
“彭书办是这种人?”
“嗯,看他平时那卡军功c要好处的做派,只怕这样的事干得多了!”
“哎,听说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有人来报功,过一两天,就莫名其妙地犯了事,咱们还当他们是咎由自取呢,现在看起来,只怕也是冤枉的”
“也太卑鄙了吧?”
彭书办脸都绿了,焦急地分辩道:“大人,大人,这明明,这明明”
张辅对这样的议论充耳不闻,他觉得自己额头上的筋跳得厉害,手臂也因用力过度有点抽搐。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好一阵才接着问道:“这彭书办是你什么人?”
“彭,彭书办是和,和本官没关系啊!”
“是吗?”
满达轻蔑一笑,手下用力,又将他脖子上的伤口割深了少许。
“这彭书办,这彭书办是,是,是,是本官的小舅子!哎呀,别杀我!”李锦元痛得惨叫一声。
张辅对着一众军士做了个罗圈揖:“列位,请大家给我们几个人做个见证!这狗官,想着杀人夺功,便诬蔑我们几个人是鞑靼人奸细,想一声不响地弄死咱们!也不想想,咱们这么多鞑子兵都敢杀,还怕你一个一心只想着杀人夺功的狗官!”
众士卒面上皆露出气愤愤的表情。
彭书办大惊,对着一众士卒喊道:“你们快让他们闭嘴!快救千户大人啊!”
没有一个人理他。
张辅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千户大人,和咱们一起杀鞑子的,可是高阳王!你胆子真的肥得很!”
高阳王!朱高煦?
李锦元心里早里懊悔得要吐血,早知道是高阳王,我拍你马屁都还不及呢,怎么会想着杀人冒功。可是这杀千刀的张辅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还有这该死的王聪,想必早已知道,也不告诉我一声!搞得老子这么狼狈!
李锦元觉得自己不能再考虑自己的名誉问题了,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正经。
这该死的彭继才啊彭继才!误我不浅啊!
“是谁在叫本王啊?”
就在李锦元当着手人被张辅几个殴打羞惭欲死的时候,一队人悄悄地进来了。
年轻的郡王今天着一身大红曳撒,上绣五爪金龙,腰围玉带,更显得猿臂蜂腰,英姿焕发,与全身着甲相比,当然要好看多了。
“嗬,好热闹!李锦元,你们这里在上演全武行吗?”朱高煦一边闲庭信步般走近张辅跟前,一边将前边一个拿着佩刀,在一旁虎视耽耽的亲兵踢了个跟斗。
王聪心中大喜,救兵来了!赶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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