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心思,哥哥自愧不如,祝福你们。”说完,接过魔杖转身走了。
“谢谢哥!”蒙在鼓里的牧尘还在后面天真地道着谢。
接下来,云鲁要对牧尘做什么?牧尘会怎么样啊?看着毫不知情的牧尘又坐回案前看书去了,我真是心急如焚哪!我想跟上云鲁,看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可是,就是迈不动双脚。眼看着云鲁得意的身影快要消失在我视线内,我急得浑身冒汗,仍旧动弹不了。
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又睡在了自家的床上。天还没亮,屋里黑蒙蒙的。我猛地坐起,懊恼地用双手捶打着床铺。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刻醒来?真是气死我自己了!这下又要等一个星期才能看到牧尘的处境了。
万般无聊的时间里,我强迫着自己走出家门,来到了小区外那条两旁站立着高大的梧桐的马路上。梓炫说,出来走走有助于蓝水晶恢复精力,甭管真假,迫切地想进入梦境的我只好出来试试。
梓炫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敲我家的门了。只是偶尔在吃饭时间给我打个电话,告诫我好好吃饭,或是晚上买点吃的给我送过来。每次来都很疲惫的样子,我却没心情关心他。
一个人踩在路旁的落叶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眼前仍有孤零零的落叶时不时地、无助地飘落下来。一片又一片,我仿佛看见了它们不舍与无奈的眼神,它们离开了拥抱它们一生的大树的怀抱,永远地离开了,再也回不去了。它们肯定跟我一样,心中凄凉一片。
这也是我不愿也不敢出门的原因。出门碰上美景也好,荒景也罢,都会给我带来无限悲凉,不管触到什么景,为什么我总是伤情?
偶尔一辆车驶过,或是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从我身旁经过,我总感觉他们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活在一个孤独、凄凉的世界里。
看着他们混入前方那条横向喧嚣的大道上,奔向各自的目的地。
那条喧嚣的大道,就是我上次追赶牧尘的车,看着他的车消失其中的大道。如果,那天我能早一点出来或是再跑得快点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抓住牧尘不让他走了。他现在就会呆在我身边了,然后,我们一起漫步在这有落叶的街道上。这荒凉的景象就会变作惬意的、浪漫的景象了。
我正憧憬在自己设想的美好画面中,“啊!”突然一声惨叫,前面拐角处一个头戴头盔骑摩托车的人,连人带车一下子倒在了路边。他车后面帆布包里的信件、报纸立刻撒了一地,看样子是个快递员。
从旁经过的人都纷纷停下来围住了他。一个交警拨开围观的几个人,弯腰看了看,责备道:
“又是你!你说你这才几天,发生几次交通事故了?骑车技术不好,就不要干这种需要驾车的工作!”
“可我找不到别的适合我的工作。”梓炫?这夹杂着痛苦的声音怎么这么像梓炫?
我忙走了过去,拨开人群。看到一个大妈走到他身旁,一边双手攥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扶起一边对交警说:
“他是为了躲我,拐弯拐得太急了才摔倒的。”说着,又温和地问他:“没事吧,孩子。”
这时,我突然看到有蓝色的液体从梓炫袖口流出,我忙冲过去蹲下双手攥住他的袖口,对大妈说道:
“没事了,大妈,我带他回去就好,您先走吧。”然后,我又对围观的众人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
大妈又略带惭愧地说了句:“带他去医院看看吧。”才终于走了。
双双坐在沙发上,我挽起梓炫的衣袖,露出了他满是蓝色血迹的胳膊。我没有惊奇,没有询问,只是用棉球沾上碘伏默默地、小心地帮他擦着伤口。新伤口上面还有已结成蓝痂的旧伤口。
我没有抬头看他,但能感受到他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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