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前厅的位置。”被管家挡住去路,凤凰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管家。“你刚也说前厅有贵客,我从径回慕秋阁以免冲撞了贵客。”
“大姐,这可使不得啊。”管家急的额头冒汗,很想说前厅的贵客不怕你冲撞,又不敢真这么说,前厅那位贵客坐许久了,并且问了两次大姐去哪儿了。老夫人携二房大夫人及凤笖姐陪着贵客说话,被贵客问了两次大姐的去处,答不上来,这才派自己去门口等大姐回来。
谁知,大姐是回来了,却要从径回慕秋阁避开贵客,他可怎么向老夫人和贵客交待。
“有什么使不得?”凤凰疑惑的看着管家,非常确定他额头上的水珠是汗,他有那么热吗?
“凤凰。”正在管家不知道如何回话之际,一个声音响起。
管家看到来人,暗暗松了口气。
凤凰回头,见苗玉兰面色不善的走来,身后跟着莲嬷嬷和一个丫鬟。
“婶母。”待苗玉兰走近些,凤凰福了福身算是行礼。
苹两边肩膀都挂着包袱,也非常艰难的行了礼,苗玉兰看了苹一眼,面色冷了几分,眸光落在凤凰身上。“你去哪儿了?”
“出府买了些物件。”凤凰淡笑着回答,也不急着回慕秋阁了,苗玉兰出现一定不会让她轻易脱身。
“看来我昨日说的话,你不但没记住,还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见凤凰淡定自若的表情,苗玉兰心中就升起熊熊怒火,这丫头和她母亲一样令人讨厌,不管是长相还是处事态度。
贵人驾临宰相府,她和婆母高兴的无以复加,婆母让她一起陪贵人说话,她自是遵从,谁知,婆母还叫了凤笖那个野心勃勃的丫头陪在身边。她心中就压了一股怒气,哪怕她的嫡出女儿不在府里,也不该便宜了庶出的凤笖,说话间,贵人问了两次凤凰的去处,完全无视在一旁中规中矩的凤笖。
刚刚贵人第三次问凤凰的去处,她不得已只好出来看看人回来没,正好让她看见凤凰想从径开溜,她若不趁机说说凤凰,难解心头之恨。
“婶母昨日和凤凰说了许多话,凤凰实在不知,婶母此时问的是那一句话?”凤凰非常虚心的询问。
苗玉兰气结,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我昨日才和你说,今日会让莲嬷嬷去慕秋阁教你规矩,你不在慕秋阁等莲嬷嬷,反而跑去府外买什么物件,你一个未出阁的姐,不待在府里学女红,成天往府外跑成什么体统。”
就说苗玉兰出现没好事吧,真是一说一个准,昨天说她没规矩,今天说她不成体统,凤凰很想问问苗玉兰,明天又要编排自己什么罪名?
凤凰刚要问出心中所想,忽见魂魄凤凰飘过来,对她轻轻摇了摇头说:“我们还要在府里住些时日,得罪婶母不明智。”
魂魄凤凰的话只有凤凰听的见,形态也只有凤凰看的见,其他人听不见她说话,也看不见她。
凤凰想了想,好吧,她就明智一回。
“出门没知会婶母一声,是凤凰的不是,让莲嬷嬷去慕秋阁白走了一趟,也是凤凰不该。”有模有样福了福身,凤凰又道:“至于婶母所说,让莲嬷嬷教凤凰规矩,凤凰不知自己什么地方没规矩,还请婶母明白告知。”
话落,四周响起抽气声,管家不敢置信的看着凤凰,大姐前面说的话有服软的意思,他还以为大姐真服软了,没曾想,后面的话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昨日,他无意中听见在前厅伺候的仆人们议论说大姐与之前不一样,现在看来,的确不一样了,只是,一人的性子怎么可能改变那么多。
魂魄凤凰叹了口气,凤凰不肯吃亏的个性早晚害了她,苹撇了撇唇,她就知道,以自家姐的脾气,根本不可能向二房大夫人服软。
“你若知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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