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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被尉爷抱着一路都低着头,实在不好意思抬眼,现在只能感叹幸好早上临时加上的这条披肩。
直到被男人掐着腰压在酒店套房的门板上,元月才敢抬起已经羞红了一片的小脸。
“你,不准撕我裙子。”
不知道为什么,元月就是觉得尉爷会有这个想法。
闻言,尉爷喉结滚动,邪肆地眉眼一挑。
“你怎么知道我想把这条裙子给撕了?”
“这个念头已经在我脑海里闪了无数次了。”
“上午在车里的时候,你去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还有,刚才坐在长椅上的时候。”
一条条时间点数过去,尉爷每说一句,手下的力道就重上一分。
眼看裙子性命不保,元月嫣红着脸硬着头皮凑过去在男人嘴角亲了一口,然后讨好道,
“不行,撕坏我一会儿穿什么…”
而且最主要的,她很喜欢这条改良式的旗袍裙,珍珠白的颜色,白的不刺眼不张扬,领口的盘扣精致小巧,总之就是很适合她的一条裙子。
尉爷看出她眼里的喜欢和不舍,于是松了些口。
“不撕也可以,那就穿着做。”
穿…穿着做…
之后的一个半小时里,元月彻底理解了尉爷嘴里说的穿着做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那半遮半掩的白嫩肌肤更加的惹眼,总之男人力气大到好像恨不得把她给撕了似的。
最后,元月实在受不住了大哭出声,尉爷才堪堪停下,又亲又吻的安抚着她。
好不容易结束,套房窗户外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刻,元月看着虽然没有被撕坏,但是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旗袍,恨的狠掐了男人的手臂一把。
“还有力气么?”
“嗯?”
这一声嗯的元月一个瑟缩,想到男人刚才的狠劲,眼眶里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又开始掉出来了。
“尉池,你个大变态!”
“我又不是你的仇敌,干嘛每次都要这样……”
非要疼得她难受他才开心么,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听到小女人的严厉控诉,尉池心里软了一下,指尖抹去她不停落下的泪珠。
“好了,老公抱抱,不疼了。”
“你走开。”
元月越想越气,直接推拒着他凑上来的手臂,弯着腰软着腿自己往浴室走过去。
可惜没走两步,就被男人拦腰抱住了。
“我帮你洗,你乖乖地。”
她什么时候不乖了?
她还不够乖吗?
元月愤恨的一个踢踹想要给男人一脚,结果她这一动,就感觉腿根那里有点……
流了出来。
这涩意…。
元月身子瞬间僵硬,全身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嫣红了大片。
尉爷抱着人,当然能感觉到小女人这陡然的变化,于是眼眸自然往下看去,然后就看到了。
小女人被扯开的盘扣下都是点点的青紫淤痕,白嫩的膝盖殷红一片,那腿上正缓缓留下的…
男人脖颈额头瞬时青筋暴起又立马崩断了,掐着细腰的掌心用力,长腿一抬就把人带进了浴室,然后哐啷一声,门板被猛踹关上。
这天晚上,元月是将近凌晨的时候才回到庄园的,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身上裹得是男人的西服外套,早上那条披肩被当成裙子围在了腰间。
至于那条旗袍短裙…
可怜兮兮的被遗弃在了酒店套房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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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分,元月食不知味的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至于吃的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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