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煊:“你拿我和学姐的照片干什么,我们毕业就没联系过了。”
容小竹嫌弃地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你太废物,这么多年都没把赫檀搞到手。”
周煊:
周煊伸手戳戳她那天才的小脑袋:“你到底有没有招?”
容小竹半天没吭声。
然而,她好歹是个小天才,让她公然说自己没招,这样她的自尊心不是很能接受的来。
容小竹抓住周煊的手,一脸坚定地说道:“有办法的!”
她坚定地看着周煊的眼睛:“但是你要相信我,我肯定有办法的!”
周煊被她盯着看了半天,只好也抓住她的手,犹豫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绝望到了向一个十岁小学生问建议了吗?
周煊深深叹了口气,矮下腰来,盯着容小竹的眼睛看:“你确定有主意吗?赫檀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不行,我真的受不起再一次打击了。”
容小竹说:“可是你喜欢他七年了啊!”
周煊说:“求而不得,还不如没去求,这样日后还有后悔遗憾的机会。要是放力一搏依旧什么都没有,连后悔遗憾都没得了,只知道你自己一文不值的事实,这事实比一切都伤人。”
容小竹拍拍胸脯,一脸誓要做大事的神情,志气满满道:“行!那你相信我!就算到了最后赫檀还是不喜欢你,我也把他婚事给搅黄了!”
周煊:???
下午的时候容小竹指着项冰的鼻子骂,把针戳到她心口里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也不痛快,盯着容小竹看了半天,忽然冒出来一句:“明天下午咱俩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周裕庭本来正埋头吃饭,忽然听到这句,当即就是一个激灵。
项冰当初进门的时候,周怡周煊他俩的妈刚去世没多久,周家老太太知道这个女人一贯厉害,生怕亏待了她家孩子,于是就说什么时候生了孩子什么时候领证,奈何项冰一直没有怀孕,一拖拖到了现在。
本来这件事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今天被容小竹当着容慢云的面指出来,立刻不痛快了,见周裕庭不吭声,拿着筷子戳他太阳穴,逼问道:“去不去?”
容小竹往周怡旁边挪了挪,忽然说道:“项阿姨今天说了,要去我妈学校闹呢。”
一家人忽然齐齐抬起头来看项冰。
周裕庭本来不吭声,容小竹这么一说,他气道:“去哪儿闹?去交大门口?你疯了不成?”
项冰有口难辩,急道:“我——”
容小竹声音细细的,偏偏穿透力很强:“我妈倒是不打紧,谁都知道我姥爷以前得过绝症,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到时候闹起来,全校领导都会觉得爸爸你在我姥爷得绝症的时候抛弃我妈,让我们孤儿寡母守着一个得绝症的老人筹钱”
周裕庭说不出话,干瞪着项冰不吭声。
至于周煊,周煊都惊了,怎么人家小孩十岁就这么有出息,他十岁的时候,天知道在什么地方玩泥巴。
项冰索性什么也不管了,筷子一摔,坐在那里高声道:“明天去领证,你去不去?”
周裕庭冷笑:“领证?谁敢跟你领证,你都要到大学门口撒泼去了!”
眼看着他们两个吵起来了,容小竹安心吃饭,扒着吃完一碗米饭,心满意足地又扒了一碗。
周怡伸手摸着她脑袋顶上的小揪揪,感动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小竹,答应姐姐,毕业一定要来姐姐公司好吗。”
容小竹施恩似的点了点头:“行吧。”
她之所以这么喜欢往周家跑,就是为了周煊的吊床。
周煊小的时候有过一个吊床,可以高高吊起来摇来摇去的 ,后来就给收起来了,每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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