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当即忍无可忍,一手摆起挡在了白华面前,示意对方不用再多说了。白华愣之,而后相当顺从,抱拳奉礼,向后挪了挪身子,把话语权交到了武玄月手上。
武玄月双手抱背,冷眼哼声,直步上前,慢条斯理道——
“曹云飞,就是你这曾经心心念念的女子是什么样的真面孔呢?你可知道吗?偏偏就是她楚伶仃废了你兄长曹云飞的所有功力,你的生活变成一团糟,也是拜此女子所致,你却瞎了眼一般,引狼入室,和这等妖女厮混一年之久,我不知道你是以怎样的心情和这样的寻欢作乐,还要娶她过门,登堂入室~真是可笑死了!”
此话一出,曹云飞怔然,两眼发直,脑子轰然一震,一道晴天霹雳而下,竟然惊得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可是可是
为什么,这个丫头会知道这些?凭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曹云飞嘶吼而去,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不可能!单子瑜你这是胡说八道,你说那楚伶仃是害死我大哥的罪人,你可有任何证据吗?信口开河的话,说了是要负责任的!”
武玄月似乎早已经意料到曹云飞会是这样的反应,与其说是他在乎楚伶仃的身份,不如说是他更在乎自己的面子,若是他承认了楚伶仃是武邪的奸细,就是再变相承认自己曾经的哪些过往经历荒唐之余,更是一场不可原谅的错误!
家兄之仇,曹家之累,全是拜这个自己曾经一度倾心的女子所赐,想想都觉得恐怖恶心。
武玄月眼神落在的季无常身上,有意引着对方开口道:“季先生,事实真相如何,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难道还要继续瞒着下去吗?”
话毕,武玄月又把眼神移至白华身上,意图坚固自己的立场道:“白医师,你和季先生都是白虎军的老人,更是当年曹凛然死因知情者之一,你们俩到底要瞒着曹堂主何时呢?”
听到这里,季无常和白华相视一望,逐一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妥协了,季无常无奈地走上前去,依然拱礼相向,张口说道。
“曹堂主,单协领说的没错那一日,我军大胜,曹家白虎军去百花楼吃花酒庆功,前曹堂主也被强拉了过去,那一晚上我们初识楚伶仃,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前曹堂主不胜酒力,饮酒过度,似乎格外中意这个女子,我们一众人便想着既然如此,不如就成全了这对男女,一晚春宵尽。没有想的是,翌日末凉一族来犯我西疆大境,前曹堂主无回击之力c功力尽失c不战被俘,那一次的突袭,白虎军惨败,生还之人寥寥无几”
话毕,季无常眼中闪着一丝泪意,那一段记忆,真的太过触目惊心,每每回忆之时,自己就控制不住情绪。
季无常话音刚落,白华紧接着也恭拳而上,张口道:“回禀曹堂主,季先生所言不虚——那一次你以白虎啸吟最好绝学破获了末凉一个师的军力,前曹堂主不幸遇难,事后我检查过前曹堂主的遗体,那个时候我告知你前曹堂主气门被妖力所封,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他之前中了蛊血之毒,才会遭致祸患——所以”
听到这里,曹云飞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脸色惨白,牙根发颤,两眼浑然,满脑子一片混乱。
曹云飞恍然回神,更加不能自已吼叫:“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实情呢?竟然竟然我现在才知道我我竟然跟自己杀兄仇人厮混了两年之久我我就是个大傻子!我就是西疆最大的笑话呵呵呵”
曹云飞失神痛怆,扬天苦笑,这大笑之间,夹杂着几声哭腔,何时曹云飞憋红的脸上,挂起来两行泪珠。
眼看至此,季无常和白华再次相视,十分默契地弓腰行大礼,季无常好生劝慰道:“曹堂主你不要动气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都年轻过,也都干过糊涂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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