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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到一半的时候，杜子陵又问：“我看了你们的剧本大纲，挺好的啊，为什么没人给你们投资？”

    曹美琴说：“现在的有钱人，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思维，一看这是一部描写大学女生的戏，男生的戏份很少，就认为不符合主流社会的价值倾向，市场不可能欢迎，所以不肯投资我们。”

    云蕾接着说：“我们做过市场分析，现在网络电视剧的收视主力是中青年女性，她们有一定的文化程度，自我意识强烈，审美情趣独特，正在形成一种新型的亚文化。

    最近流行的几部电视剧，如《欢乐颂》、《新闺蜜时代》，都代表了这种女性主义风向，于是我们就想拍一部以大学女生为主角，描写她们学习和生活的青春校园网络剧。”

    “不错！”杜子陵点头说，“我觉得你们的想法很有前瞻性，随着女性社会地位的提高，女权主义的兴起，女性将成为影视文化市场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像您这么高瞻远瞩、慧眼如炬的投资人，可真是难得一见，我们要是早遇见您，也不会耽误那么长的时间。”郑小雅满口的甜言蜜语，让人听了十分舒坦。

    杜子陵笑道：“大家都是同学，你们叫我子陵就行，别再称呼‘您‘了，我听着浑身不舒服。”

    “子陵……杜子陵……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曹美琴嘴里不住念叨。

    郑小雅打趣道：“美琴，你想和咱们的大投资人套近乎，也没必要用这么老土的方法吧。”

    “不是，我真的在哪里听说过，”曹美琴皱着眉头，忽然眼睛一亮，“中文系的杜子陵，你不是那个……那个……”

    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也想起来了……”云蕾一拍脑袋，但是话到嘴边，也同样说不出口。

    郑小雅突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

    她也想起来了。

    石磊和袁杰困惑地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女生都听说过，我们男生却没听说过，难道他是咱们南大的至尊情圣？”

    杜子陵笑着解释：“你们男生没听说过我很正常，我不是什么至尊情圣，而是一个名声很烂的超级大人渣，至少在咱校女生的心目中是这样。”

    石磊问：“超级大人渣？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多了，”杜子陵扳着手指头，“请女生吃饭逃单……”

    逃单？

    众人看着满满一桌子昂贵的西餐，再联想到已经到账的10万块钱，实在很难想象这个一掷千金的土豪会逃单，而且还是请女生吃饭的时候逃单。

    石磊问：“是不是因为那个女生太丑了，你是被吓跑的？”

    袁杰反问：“不对，如果真的丑到让人逃单，为什么一开始要请她呢？”

    杜子陵继续说：“还有呢，坐公交车不给老奶奶让座。”

    众人一起撇嘴。

    随随便便就拿出80万投资网剧的土豪，会去挤公交车？造谣也拜托上点心。

    “还有还有，抢小朋友嘴里的棒棒糖。”

    众人一起笑喷了。

    不要说一个有钱人，就是一名乞丐，也不会去抢小朋友嘴里的棒棒糖。

    “我终于明白了，”石磊笑得直不起腰，“你一定是得罪了女生，而且还不止一位，她们一起联合起来整你。”

    杜子陵举起了酒杯，深深叹息：“一言难尽，不说了，喝酒。”

    “咣！”

    觥筹交错。

    郑小雅抿了一口酒，又问：“她们这么造谣你，你女朋友就没意见？”

    杜子陵暗想，自己和沐雪并没有确定关系，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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