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莲姐很是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他找上我,说是知道浩哥死亡的内幕,所以我才带他来的。”
“我说邓老啊!我看你真是越老越啰嗦了,既然是大事,还不赶快进入正题!”安伦看了看正在低声议论的众人,抽出雪茄点了一根,有些不耐烦。
邓老微微笑着,不紧不慢道:“急什么。”然后一挥手,示意郑弋可以开始说了。
“是,我承认,是我收人钱财,在钟先生的刹车上做手脚的。”
莲姐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说道:“钱,谁不喜欢呢,不过,如果早知道报应会来的这么快,就算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做的,毕竟,命比较重要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是谁?”虎口堂堂主刘井然问。
“我不认识,不过,他的样子我记得。”他抬头扫视了众人一圈,“而且今天,他也来了。”
议论声更大了,邓老轻轻拍了拍桌子,示意众人安静。郑弋又继续道:
“在钟先生出事的前一天,有个男人找上我,说,明天有一辆车牌号为98666的黑色宝马车过来做保养,到时候让我去给他做,只要在刹车上做点手脚,我就能得到一百万的酬金。起初我拒绝了,一来这实在是昧着良心的事,二来保不齐事后对方会杀我灭口,到时候就是有再多的钱,我也没命花啊。结果他拿我妻儿的命来要挟我,并且和我说,只要我按他的话做了,非但钱会一分不少的到我手上,他也不会再骚扰我们一家三口。如果不做,后果让我自己想象。我很滥赌,欠了不少钱。一下子有一百万飞来,我还是有些心动的。于是思索再三,一咬牙,就干了。”
“你~”莲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扶着额头靠在茶姐身上,身子微微发颤,泪水涟涟的问道:“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这个,你们自己看看银行流水账单就知道了。”
邓老将两张纸递给莲姐,劝慰道:“莲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如果能真相大白,那浩哥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莲姐含泪点头,接过账单看了半晌,目光移向安伦,神情中带着疑惑和幽怨。被莲姐这一看,其他人也不由自主的朝他看去。安伦只觉得莫名其妙,忙问道:
“莲姐,你看我干嘛呀,我可没害浩哥啊!”
“又没人说是你,你急什么!”恐龙和安伦素来不合,此时更是巴不得他出丑。安伦立时大拍桌子,怒气腾腾的站起身来,指着恐龙的鼻子就要开骂,恐龙也不示弱,跟着站起来瞪着他。
“安静,安静!成何体统!”另一祁姓二路元帅猛拍了几下桌子,“真相还没大白,你们瞎吵什么!就算不顾着我们几个老的和莲姐的颜面,好歹也想想死去浩哥吧!都给我坐下。”
祁老看了看账单,对着郑弋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张单是真的?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肆意诽谤污蔑,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敢指天发誓,接下来说的话,句句属实吗?”
“是,我敢指天发誓,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我接下来说的话有半字虚假,叫我全家不得好死!”郑弋泰然自若的发完誓,又接着道:“一年来,我夜夜梦到钟先生向我索命,他浑身湿哒哒的,走到哪儿都有一滩水,还有他那两个手下也跟着一起来,搞得我夜不能寐,一闭上眼,就看见他们,噩梦连连。后来我老婆去庙里给我卜卦,说是枉死的鬼魂找上门了,她这才知道我干的错事,就一个劲要我来坦白事实。”郑弋一直跪在地上低着头:“你们去查查那人的账户不就知道了。我和他素不相识,又无冤无仇,没理由要陷害他。”
既发了毒誓,又说得有根有据,想叫人不信都难。祁老将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