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酒楼里一天到晚唯一轻松一点的时候,烟鬼照例正走上楼梯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准备抽两口大烟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时,突然已经关闭的酒楼大门被人猛地一觉踹开。
烟鬼眉头轻皱,实在是想不通有谁没事会想着到这自家的小酒楼里闹事,只见大门被踹开后鱼贯而入了十来名那种让人看第一眼就会联想到是最不入流的那一等泼皮无赖。
为首之人三月天里还穿着一件看上去便许久未打理过的貂皮袄子,脸略微有些消瘦,长着一双三角眼正鼻孔朝天的打量着这家新挂牌的雪色酒楼。也不说来意,就只是双手伏在背后好像大官似的到处走走瞧瞧。
因为烟鬼每日都坐在店里平时的大小事情都是烟鬼说了算,所以这酒楼压根就没招掌柜,到了这会儿一大帮人闯了进来,而且这一看便知是来闹事的,小伙计们也迷糊,这刚刚正经上了两天工也没整过这么大的场面,所以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怎么办。
烟鬼倒是不慌不忙的走了下楼,这时一个新招进来的小伙计大着胆子冲着那穿袄的混混问道:“这位老板请问你们是需要吃点什么?”
为首的混混闻言一愣,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明显来上门闹事的,这没眼力劲的小伙计不赶快躲开还主动凑上来找事,自己好像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感觉。
一阵子气血上涌一巴掌抽在这小伙计的脸上嗡嗡作响,小伙计同样是委屈憋气,自己主动上前询问你的来意,你倒好二话不说手上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这地赖子可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而这一幕刚好被正往楼梯下走的烟鬼碰了个正着,烟鬼乃是棍爷一脉出来的,棍爷一脉都有一个极大的特点那就是护犊子,我的人我要是看他不顺眼,我可以想打就打,但是旁人不行,他就是千错万错也轮不着外人来收拾。要是有外人敢动手打了自己的人,那就是打了自己的脸,这事要不弄出个一二三来肯定不算完。
要说烟鬼不气,那是不可能的,有人主动上自家店里挑事还先打了自家的伙计,即便经商信奉着和气生财那也得分时候,这会儿肯定是不行了。
几个小伙计看见自己兄弟挨了打,再也忍不住在一旁猫着了,纷纷冲了起来可惜人本就比人家少,而且人家是市井小流氓动起手来,这老实的伙计们自然也不是对手,本来是一个人挨打现在好了因为团结变成一帮人一起挨揍...
烟鬼跑出了平生以来最快的速度,那可真是又急又气两步就冲到了带头人面前,这穿袄的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上突然冲下来了一个人,还两只手背在背后一副大爷样看着自己的手下收拾这群酒楼的小伙计,心中正还有这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仿佛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呢。
当烟鬼紧贴在带头男子面前时,这脑子本就不太好使的穿袄男子先是一愣,接着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任何对白就被烟鬼掐着脖子原地给提了起来,然后向后一甩,直接将几名正殴打着小伙计们的混混砸倒在了一旁。
穿袄男子半天还没把这口气给顺过来,仿佛刚刚烟鬼那轻轻一提就掐断了他的喉管一般,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刚'啊啊啊'的能开口说出几个字,打算爬起来就被迎面而来的一脚踢中面门整个人直接飞出了之前被他一脚踢开的酒楼大门外。
其他的小混混其实在烟鬼第一下出手时就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现在更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带头人身旁,刚有个混混打算将自家大哥扶起来时就听到一声怒喝:“我让你动了吗,谁动我就剁谁的手。”
那混混立马将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一大帮人就这么看着烟鬼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这些市井无赖本来就只适合打顺风仗,要是一边倒的碾压那他们人人都是猛张飞,可要是遇着了硬茬子两帮人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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