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有些不甚了解了。可别人不知道我鳄鱼是什么人,您难道也不知道吗?我能被推到罪州城来做城主,无非便是因为我这人的性格不爱争抢让人觉得好欺负,所以才让我来当着傀儡,要不然就这么一块大肥肉,你觉得能轮到我吗?”
听到鳄鱼的话,中年人没有作答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已经显出了他的不快。
鳄鱼知道这样聊天能不能把天聊死不知道,但是把自己聊死很容易,于是很快补了一句:“但是您既然上门来找了我,我不管做不做得到,都会努力去做。您尽管去办您自己的事儿,这事儿我尽量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鳄鱼你觉得我花了数天时间,昼夜不停赶到了,最终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屁话的吗?”显然他的话惹怒到了中年人,中年人并不想再跟他翻来覆去说一些场面话拖延时间了。
“你把我的小兄弟当做看门狗在使唤,在罪州城里替你冲锋陷阵,而我的小兄弟想要问你要点什么东西,你就只会百般推脱,这会儿连我上门来的,你都想连着我一块糊弄是吗?”不等鳄鱼说话,中年男子再次嘲讽道。
“三爷,您听我解释,我之前只知道这人原来跟着您手下混口饭吃,并不知道他跟您有这样的关系,我若是知道他跟您关系亲密到这个程度,我又如何敢让他去替我冲锋陷阵,他要是真想在这罪州城里混口饭吃,那我还在这当成主一天,我自然是等锦衣玉食的供着他呀。”
鳄鱼已经感觉到了气氛越来越不多了,连忙说话捧着这位中年人,不错,中年人正是曾经蟒山大当家三爷,长枪依在赵子潇。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上面的那一群人已雷霆一击扫空了罪州城最顶尖的势力后,便早已经离去。其实你不过就是个光杆司令,鳄鱼你手里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而你去使用了扯虎皮做大旗手段,那是我的小兄弟来替你办事,把这罪州城稳稳的抓在了手上,可到了现在我的小兄弟稍微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你却是这样的对待,岂不是寒了底下兄弟们的心?”
鳄鱼没想到自己的一些心思竟然被三爷猜了个清清楚楚,现在的自己站在三爷面前就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没有半点秘密可言了,以往见着谁都是谈笑风生的鳄鱼有些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三爷又以势压人凑拢到了鳄鱼的跟前,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况且老子的小兄弟还需要在你这个废物手底下才能混口饭吃嘛?”
这句话更是把鳄鱼啪啪啪打脸,弄的面子全无,也完全丧失了谈话的主动权,再想聊些什么自然也全都是三爷说了算了。
“第一点,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也不管你想在罪州城干多久,等我手下的小兄弟绝对不是你的工具。各取所需的办事儿,互相利用没有问题,可你要是故意玩路子坑了我的小兄弟,那我恐怕你担待不起。”
“第二点我今日上门便是为了通灵玉牌来的。至于你能不能拿到这块玉牌,又将面临多大的难度,那都是你的事情,跟我并没有关系,我只需要看结果。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你,今日我便会离去,但是我只要听到最后曾锐没有拿到通灵玉牌。鳄鱼,你想一想以我的做事风格,你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鳄鱼本也是个手握一方生死大权的大人物。他即便是斗不过三爷,可三爷这话说的也忒气人了,自己这事儿做不做看来是都得给三爷做了,可不找回点颜面,自己心里不快呢。
“三爷,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组织里的人了,可是你这么说话实在是太不把组织放在眼里了吧。你做事如此霸道。刚过易折,就不怕吃亏吗?”
三爷站起身来,无所畏惧的哈哈大笑道:“就凭你这样的一个废物也配来跟我讲道理吗?今天话就说到这里,至于是办不办,怎么办,全部都是你的事情了,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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