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了,赶紧催促荼玉川,想办法把孩子找回来。
荼玉川却很镇定,他坐在原处很随意的说,孩子马上就会自己回来。
少年不相信,一个不满周身的孩子怎么可能走回来,而且是在中药的情况下。
不过片刻,一个黑衣男子,左手提剑右手抱着孩子进了客栈。少年才知道荼玉川居然有同伴。
事情尘埃落定,少年很佩服荼玉川,便提出要拜他为师,荼玉川也觉得少年很对他的眼缘,便毫不客气收了这个便宜徒弟。
既然收了徒弟,必然是要教徒弟两手的,荼玉川像当年他父亲教导他一般,先例行检查少年的天赋,却意外发现少年居然身中剧毒,还好遇上了荼玉川,不然一两年后,少年必死无疑。
荼玉川随手拿出一个小药箱,一阵翻检,满桌子都铺上了琉璃瓶,荼玉川拿起这个也说不是,拿起那个也说不是,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星形的琉璃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金黄色的丹药,让少年服下。
看少年毫不怀疑的吃了,荼玉川表示对这个新徒弟的信任很满意。
事情解决后,少年秦非韩便被荼玉川送回秦家。秦非韩毕竟是个小孩子,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见父亲秦余钧,他要告诉父亲,今天他拜了一个很了不得的师傅。
他到了父亲书房,却意外发现父亲居然打算上贡贡酒,秦家是世家,每年都需上贡贡品,但他们秦家从来都是上贡山珍的,这次为什么会改成贡酒?
秦非韩虽然年少,但向来聪慧,他从这件事中闻出了阴谋的味道,作为秦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被人悄无声息的下了毒,现在父亲又一反常态的上贡贡酒。
上贡之物何其重要,要是出了半点差池,那可是抄家灭族的下场。
秦非韩希望父亲求稳,父亲却以秦非韩年幼给挡了回去。
秦非韩没有办法说服父亲,只得暂时离开。
站在父亲书房外的秦非韩不但没有父亲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安心,反倒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直觉,他居然会有一种父亲送上贡酒之时,就是秦非韩家破人亡之日的预感。
写好两本书的开头后,乔灵便去了锦官城,这次没有直接去九州阁,而是在绣衣馆领了第二个身份牌。
松山客。
乔灵打算把《倩巫女》挂在松山客这个笔名下,因为《荼蘼录》会写很长,起码是一百万字,预计得写一年。
而《倩巫女》大概不会超过三十万。
以后,乔灵就可以把新先用松山客发表,等《荼蘼录》完结以后再说。
乔灵熟门熟路的在九州阁用重崖居士和松山客的身份分别找了两个使者。
一个卡师并不是只能拥有一个使者,至于曹默,她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在她没有戳穿前告知她真相,乔灵愿意把使者的身份留给他。
这次,重崖居士选择的使者陈璋是长安人,本身就认识长安书社的人。
乔灵强调让陈璋必须将《荼蘼录》在长安书社发行,也就丢开不管了。
而松山客却被乔灵选择了京城人士李景昭,让他带着《倩巫女》在京城试水。
乔灵没有说必须在京城书社发行,毕竟重崖居士的《名捕白泽传》既然能被长安书社选中,自然不会拒绝同一个作者的作品,但松山客是新手,自然待遇就不一样了。
京城,承恩侯府。
已经改名为刘楚楚的张冬杏,狠狠的把桌上的摆件一齐扫到了地上。上好的青花瓷,瓷胎清雅,图案自然,仿若天成,哐的一下子全部摔倒地上发出咔呲的响声。
此刻的刘楚楚穿着一件是缠花百褶裙,妃色的衣裳上绣满同色的满天星,再用黑色法兰绒装饰腰身、裙角,粗看红的似火,简单大方,行动间便如红色的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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