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师的玉衡先生的水平?也不知军师在天有灵,受不受得住玉衡先生的刺激?”
玉衡被乔晋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好好好,乔晋将军不愧是长山军仅存的第一猛将,当年能害死军师,现在当然也能气死我。如果这是乔晋将军对付军师的方法,那我承认,你赢了。但我告诉你,你别得意,现在长山军的军师,是我徒弟乔灵,你赢了我,赢不了乔灵!”
二人都使用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攻击,一时空气中充满的凝重。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副我有本事我就宰了你的模样。
张昭和李凌便是在这个时候受完军棍回来的。
张昭没脑子,居然直直问道:“将军,这玉衡……”
李凌一把拉住张昭,打断了他的话。“想必是玉衡军师有何良策,将军只管和玉衡军师相商,我和张昭都是粗人,就不再这里碍眼了。”
李凌说完,见将军没有异议,便拉着张昭出去了。张昭气哼哼的甩开李凌,“你到底是干什么,一看就是那玉衡老儿得罪了将军,我们不给将军出气,还避出来是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你不会被玉衡老儿给收买了吧,我告诉你,我张昭一生忠于将军,忠于长山军,如果你敢背叛将军,那就别怪我张昭不讲兄弟情面。”
李凌扶额,“我说张昭啊,我们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交情,你用得着这么严肃吗?还有,我背叛将军,我怎么了就背叛将军了,我和玉衡军师又不熟,他摆明了只看重将军,如何将我们这些小喽啰放在眼中。退一万步,哪怕是为了对得起将军,我也不会弃明投暗啊!”
张昭摸着他的大胡子,“好像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也不是吹的,你李凌也是响当当的汉子,必然不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那你刚刚为何要拉我出来?”张昭把‘背信弃义’这四个字咬的极重,但又用后面的话轻轻带过,显然不想伤了李凌的面子。
张昭果然感应到了吗?这单细胞动物果然直觉敏锐,但李凌苦笑,现在可不是告诉张昭的时候,罢罢罢,这个坏人也只有他李凌来当了。
李凌脸上一副‘我要忍,多年的兄弟我如何不了解张昭你这莽夫的做派,也就他李凌好心,’的模样,他眼珠子转了一转,“张昭啊,你想想,刚刚是不是将军要收拾玉衡军师,却因我们两人突然进去被打断了。这玉衡军师不过一介书生,如何是将军的对手,我这拉你出来,明明是给将军腾地方,让将军尽情收拾玉衡军师啊,如果我们没有眼色杵在那里,将军拉不下面子,不就不得不饶了玉衡军师吗?”
“对啊!”张昭一击掌,“还是你老李滑头,将军一撅屁股,你就知道……”
张昭刚说道一半,就对上李凌嫌弃的眼神,他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就纳闷了,我们这些粗人,还学什么先生,一堆穷讲究。”
张昭撒丫子就溜了,徒留李凌一人在原地。李凌放下作势要打的胳膊,算了,自家兄弟,打死了心疼的还是他。
这时候,一个传令兵急急找到李凌面前,“李将军,将军请你过去。”
李凌松了口气,将军终于有时间见他了。“将军找我,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李凌回到乔晋这里时,玉衡已经不在了。
李凌心中犹豫,但还是将那一分猜测说出了口,“玉衡军师也不知我军为何而败为何而胜?”
败自然是因和羌骑打出了势均力敌,以长山军的骄傲,不,是以吴国军队的骄傲,是绝对不会承认外族可和吴国打的势均力敌的,对她们而言,这就是败。
至于胜,是羌人撤退主动将胜利拱手让于他们的,但他们更应该弄清楚原因了。
乔晋双手相交,“是啊,玉衡不知道为何羌人会有这样的表现,但他给我们指了一条路。那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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