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刘家后,便去找了承恩侯夫人甄氏,甄氏一向疼爱女儿,但这次她的脸色很奇怪,就好像不认识刘雪苏了一般。
“娘,你怎么这么看女儿啊,好像不认识女儿了似的?”看刘雪苏委屈的快哭了,甄氏心疼的抱在怀里哄,“你当然是娘的女儿,娘亲眼看着你一天天的长大,娘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奉天神将军的女儿,你永远只是娘的女儿,娘会好好保护你。”
“娘——”刘雪苏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娘,你知道了,知道女儿是……”
甄氏意外刘雪苏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雪苏,你知道你不是娘的女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雪苏抱着甄氏就哭,“是在这次月神候选进入落月轩后,那里的一位嬷嬷告诉我的,她说她曾经在奉天神将军府中伺候过将军夫人,因主家的原因,二十年前被发配沧州,前段时间才刚刚回洛阳,正好遇上落月轩招人手,就成了落月轩伺候的一个下人。她说我和奉天神将军夫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娘,我好伤心,我怎么就不是娘的孩子!”
“不,娘的雪苏本来就是娘的女儿,你放心,娘永远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可怜的雪苏,这段时间吓坏了吧。娘在,你不要怕!对了,现在月神人选不是还没有确定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甄氏体贴的岔开话题,刘雪苏自然不会纠缠,“娘,女儿这次回来,就是希望母亲助我,我需要除掉一个人,那个人不死,我怕还没有坐上月神之位,就被那个人杀死了。”
“是谁?”
“季青云。”
甄氏吓的帕子都掉了,“益州牧,季青云季大将军,这怎么可能呢,益州牧怎么会杀你,雪苏,你这话可不敢乱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和季家可没仇没怨的,就算是有仇,也不会报复到你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这话刘雪苏就不爱听了,“娘,女儿也是有机缘,才能早早知道,要是等证实了益州牧真要女儿的性命,那可就来不及了,娘,你是愿意让益州牧杀了女儿,还是帮女儿杀了益州牧?”
甄氏问完就后悔了,见女儿主意已定,不得不妥协,“这事干系重大,得等你父亲回来,让他帮你。”
“好,谢谢娘,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
甄氏破涕为笑的刘雪苏,轻轻的点了点了她的鼻尖,“你个疯丫头,娘不疼你疼谁。”
承恩侯一回府,便被刘雪苏缠上了。
“不行,益州牧是国之栋梁,哪怕他要爹爹的性命,爹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你不用说了,刘家不会出手对付益州牧的。我也劝你不要自作主张,否则,为父不介意大义灭亲!”
“爹——”刘雪苏黑着脸,她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固执的爹爹。至于父亲的威胁,刘雪苏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她可是奉天神将军唯一的女儿,父亲可舍不得她出事的。
“承恩侯,你就算是不愿意帮我,难道你愿意就这么看着奉天神将军唯一的女儿死在一个普通人出身的卑贱之人手中吗?”
承恩侯一不留神,将手中的茶盏给摔了。
“你说什么,你住嘴,我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你记住,你是承恩侯府的十四姑娘,是我的女儿,和奉天神将军没有任何关系。长山军二十年前就败了,他的女儿今年应该已经二十二岁了,而不是十六岁。”
刘雪苏被承恩侯这么一凶,吓到了,她爹爹从小最疼她,从来都没有大声对她说过话,没想到今日,爹爹居然会凶她。
刘雪苏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恨你!”说着便哭着跑出去了。
承恩侯伸出手想挽留刘雪苏,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一个人颓废的跪坐在席子上。
“我该怎么办啊,雪苏一个小女子,如何能知道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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